詹宜问道:“为什么?”

    虹晚双颊微红,双手都是被紧紧握住,他的师弟俯身压过来,投落下一圈深色的阴影,很有压迫感。

    虹晚翕动嘴唇,解释又不好解释,只说道:“覆水难收……”

    詹宜皱眉问道:“嗯?”

    虹晚摇头,示意他松手。

    詹宜想了想,便将他搂在怀中。

    像极了那一月里两人双修时的姿势。

    虹晚感觉有些难,又有些害怕。

    他靠在师弟温热的胸膛前,被攥住双手,那人好似逼迫般问他为什么要与别人结亲。

    可是说来,这又与师弟有什么关系?

    虹晚叹气:“不可以吗?”

    詹宜想说不可以,可是……他似乎没有说这话的理由。

    那一次的事后,他没有来找过师兄,师兄也没有来找过他。他只隔几年像往常一样送去续命的丹药、虹晚还是待他如师弟,除此之外,并不能多求什么。

    詹宜说道:“嗯。”

    詹宜又问道:“你与他做过了?”

    虹晚点头,说道:“有过几次。”

    詹宜一时间不知道心口何种滋味,原先压着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他又无法对着师兄发火,只好闷声说道:“我知道了。”

    虹晚笑道:“我结亲了。就是偶尔去小住时日,往常还在九曲山,我不走。”

    詹宜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

    “那就、不可以不结亲吗?”

    詹宜忽然问道。

    虹晚歪头,笑了笑,等他下一句话。

    詹宜说道:“那一月你把自己交给我,也没有说过要和我成为道侣。”

    虹晚当时体内留有蛇毒,床笫之事间淫色极了,不甚清醒间被抱着坐在詹宜腿上,就如同现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