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使剑的手插在他的花穴里,摸了很久阴蒂,揉了一掌心的水,才把性器插进去。

    虹晚被插得痴痴叫春,软在师弟的怀里,被拖着屁股叫人透了好久的女逼,逼里的水流得比眼泪更多,潮喷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实在太过快乐。

    詹宜揉着他的女逼,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叫他师兄,胯下的男根如出剑般凶狠地操弄虹晚的身体。

    虹晚本就被淫蛇奸过,好似痴傻了,后来都自己用手分开女逼叫师弟透进来。

    有时他被折腾到昏过去,醒来时竟然也搂着师弟的脖颈,被捉着腰身抬起屁股操到吹水。

    虹晚想起来,有些后怕:“你我是师兄弟,这不合、不合伦理。怎么能成?”

    詹宜垂下眼眸,他看着师兄的手掌,再看下去,到那人单薄的衣物间。

    詹宜的手掌顺着衣物间的缝隙伸进去。

    他的师兄披了外衫,内里却是淫色地穿了一件肚兜,还像是别的男子给的。

    詹宜不着痕迹问道:“可那佛子是佛门中人。你和他私相授受,也不合伦理。”

    虹晚刚想回答,詹宜的手掌便握住了他的乳尖,很有技巧地拧了一下,顿时让他尖叫起来。

    虹晚的反应很剧烈,不止是尖叫,他还下意识地后靠,双腿本能地蜷起来,腿根夹紧了,女逼也是绞紧了,待到师弟摸过来,就碰到了一掌心的淫水。

    詹宜的神情淡淡,眼神却阴沉沉的。

    他平静说道:“师兄、很敏感。”

    虹晚吐着舌尖,好久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他回答不上来,只喘息着,被师弟抱着换了位置,于是只好被师弟直勾勾地盯着潮吹后情色的面庞。

    他确实很敏感,敏感到被摸一下乳尖,就情不自禁地高潮了。

    詹宜问道:“有过几次?”

    虹晚绷紧身体,感受到乳尖被师弟低头含住了吮吸,更是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叫着求饶的意味:“一、一个月里有过几次!噫!呀……”

    詹宜说道:“师兄的身体很差。”

    外人都只知道作为剑尊,詹宜冷酷无情,可此时他对着他师兄说话的声音,却是温柔的。

    詹宜淡淡说道:“一个月几次不至于如此。这般情况,师兄必然是夜夜与人通奸。”

    说话间,他的手指插进去师兄的小逼。虹晚随即弓起身体,下意识地捂住小腹。

    詹宜看虹晚皱起好看的眉,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尖若隐若现。

    “师兄,我想进你神识探查一番这些年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