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怎么都不该算是少年。

    他那样的人,该是见多识广才对。

    但他提出这样下流的要求,还要把曹秉徳直接砍了。

    曹秉徳一死,曹家人和曹氏就连个惦念都没有。

    南初筝还用什么控制曹氏?

    想想曹家,想想曹秉徳,想想今日楚家的鸡飞狗跳。

    多让人解气啊。

    想想就很欢乐。

    南初筝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最后,她一步一步的又踱回床沿边。

    床头一盏灯笼,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

    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床帐放下来,床榻内的光线更黯淡。

    “那只能看一眼,什么都不能做。”

    南初筝爆红着脸,嗫嚅着。

    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癫狂又下流的阿兄?

    但光线那么暗,阿兄肯定什么都看不见。

    南初筝心中有了些安慰。

    她慢吞吞走到床沿边坐下,就坐了一点点,甚至都没敢全坐上去。

    南辰桡的起身,修长宽大的胸膛贴在南初筝的背上。

    他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伸手来解她腰间纤细的衣带。

    南初筝宛若一只惊弓之鸟,迅速的摁住了阿兄的手背。

    她再次强调,“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