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的嗓音嘶哑又有种干裂之感,他哄着她,

    “知道,就看一眼。”

    她被推倒在锦被上,整个人宛若一条砧板上的白鱼,无助的伸出白嫩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前后两辈子,南初筝都没做过这种事。

    简直,简直了。

    南辰桡的手摁在她的膝头上。

    “好了吗?好了吗?”

    南初筝急的都要哭了,周围安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到南辰桡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

    她的脸埋在手掌心里,膝盖被压着都不能动弹。

    被子在她的身后,被揉的都皱了。

    南初筝羞恼的心都要从喉咙眼中蹦出来。

    她的眼角湿润,气的拿脚丫子去踹南辰桡,“到底好了没有?”

    时间太久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要脸,下流!

    南辰桡一只手,将南初筝白嫩的小脚用手握住,压在他的一条腿下面。

    他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了喘,转身去拿床头的那盏灯。

    “啊!”

    南初筝大叫一声,红着脸,干涸的鱼一般,在砧板上拼命扭着,

    “不要拿灯,不要不要。”

    哪里还能由得着她呢?

    都这种时候了,根本就不能由她把控事态的走向了。

    她被骗了,明明说了就看一眼,满足一下南辰桡的好奇心。

    结果,南辰桡宛若凌迟一般,将南初筝端详了很久。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