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口渴得很,砸吧嘴:“我是哪种人啊?”

    梁惊则眉头一挑,没成想她如此冷静理智,甚至是面上波澜都不起。

    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申霈霈伸手去拽梁惊则胳膊,迈了半步到他前边,抻着双眼打量番江岸,又悠然的瞥向芩书闲,声音尖细:“你是怎样的人,这不一目了然吗?”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江岸坐着没动,他在衡量芩书闲的想法跟下一步动作。

    梁惊则眼神无比嘲讽:“真亏我当时跟你分手。”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说哥们,做人要有点底线,哪怕你没良心都没人说你,但没底线是真的令人膈应。”

    江岸蹭地站起身,比面前的申霈霈高出好大一截,气势上也直接逼近碾压了梁惊则。

    其实梁惊则在外人面前,已经算是很看得过去的那种形象。

    奈何面对面的人是江岸,在长相跟气场上从不输人。

    就那么一站,两人高下自然分决。

    他只是轻飘飘的说出一句特别损的话,都没任何肢体上的碰撞,甚至是气势上的不饶人。

    梁敬则浑然一脸的怒火,指着芩书闲骂咧:“还真是啊,现在傍上大款了,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芩书闲,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装什么清纯……”

    “哗啦……”

    一杯水泼了过去,精准无误的撒梁惊则一脸。

    见状,申霈霈往后退开半步。

    反应过来,才急赤白脸的吼芩书闲:“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我神经病,打你们都奈何不得,要不要试试啊?”

    她说着,便要绕开桌面,过去伸手打人。

    满脸是水的梁惊则怒到不可遏,看到申霈霈迅速的躲到他身后,心下显得有点儿虚了,咬紧牙根:“贱女人,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们走。”

    他狼狈的顶着一头茶水,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