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瞥了眼女人微微显怀的肚子,淡淡道:“听你这意思,是爷不该来?”

    “哪里嘛,爷就是来的再晚,人家都是高兴的。”若音上前挽着四爷的胳膊,甜笑道:“只是肚里的小家伙困呀。”

    若音可劲的说好听话。

    就想用甜言蜜语灌醉他,让他没有理智想别的。

    言行举止当中,都装做一副很保护孩子的样子。

    见状,苏培盛手中拂尘一甩,就把人都遣走了。

    自个走在后头,还帮忙把门带上了。

    “咯吱”一声,门一关。

    男人便把胳膊从女人的臂弯扯出。

    “刚刚可是在喝保胎药?”说完,他在里间的床边霸气坐下。

    若音娇笑一声,就又整个人黏上去了,“哪里啊,我如今身子稳当着呢,根本不用吃药。爷刚刚也听见了吧,是底下奴才着了凉。”

    如果说刚刚她只是挽着四爷的手臂。

    现在则是整个身子都黏在四爷的手臂上。

    一副满是依恋的神情。

    四爷低头瞥了眼可劲往他怀里钻的女人,大掌一抬,就扣住了女人的下巴。

    还将女人的脸,对着烛光细细看了看。

    “是吗。”说完,男人便俯身吻上女人嫣红的唇。

    本想看看她嘴里有没有药味的。

    可一口狠狠亲下去,没有一丝药味和苦味。

    有的只是女人满口的清香和一丝酸甜味道。

    “唔......”若音轻轻挣扎着,漂亮的眼帘早已迷离地半眯着。

    她嘴里的蜜饯,早就被她吃掉,并把嘴里中药的苦味完全代替。

    而且,不是那种很明显的蜜饯味道。

    反而是那种淡淡的,不易察觉的酸甜味道,让男人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