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就不是这般想法了。”

    徒南柳坐在一旁,冷冷开口,“我想,是时候南下了,不知道皇叔是否和我想的一样。”

    “你知道!?”

    壹珈和燕双境一怔,还未继续询问,就听到华嬁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穿透了灵魂。

    “啊——疼啊——”

    “华嬁!”

    燕双境正欲上前,被壹珈拦住,徒南柳就坐在床沿,伸手掀开被子看了看,眉心一拧。

    “小皇帝你出去罢。”

    “可是…”

    “听你嫂子的。”

    壹珈将燕双境推出门外,迅速打好了热水,时刻准备着。

    “啊——好疼啊——干爹——救我——”

    华嬁的惨叫传出寝室,燕奕轩于心不忍,撑着额头坐在一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嫂嫂的意思,她似乎知道是谁干的…”

    燕双境喃喃着,“皇叔,嫂嫂还说,可以攻打南疆了。”

    “南疆…”

    燕奕轩猛的一个激灵,“南疆!是他!?他混迹在使臣里来了吗!他自己是个孽障,还要当畜生吗!”

    燕奕轩气急,一拳头打在了雕栏之上,碎了栏上的花。

    “皇叔说的是谁?”

    吱呀。

    寝室门开了,华嬁安静地躺在床上,壹珈和徒南柳将收拾好的脏东西整到院里,挖了个坑,一把火烧了。

    须古老先生请脉之后,又开了一副药方,“皇后娘娘太虚弱了,如今,不要再刺激她了,让她好好养着,勉强还能留下一条命。”

    “多谢先生。”

    送走了须古老先生,四个人叫来了华嬁平日的宫女,令她们好生照顾华嬁之后,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