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甚至深可见骨,沈钱看了看他们后面没有跟着野兽,但心却依旧没放下来。

    上前查看之后,沈钱更加心惊,有一位族人的脖子都有深深的咬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着急之下,沈钱忘了这些人听不懂他的话,好在山也在其中,他面色沉沉将一些狼皮放在了地上。

    沈钱定睛一看,里头竟然有一块狼皮,和那天的狼王有点像。

    这些狼都掉下悬崖,肯定摔死了,但现在山他们却将狼皮拿了回来,难道他们去悬崖底下了吗?

    一天的时间,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族人的脚力都不错,可为什么他们全身是伤地回来了?

    这肯定是遇到野兽了,沈钱看了一眼那位被抬着的族人,他脖子上的咬痕,和前世被狗咬伤的咬痕差不多。

    难道他们又遇到狼了?

    这个猜测却很快被沈钱否定。

    如果是狼,那族人受重伤后成功脱逃,怎么会带上狼皮?毕竟如果是狼,很有可能是为了报复。留着狼皮在身边,只会让狼群后续找来,山不会犯这种错误。

    除非不是狼,而是其他犬科动物。

    等等…死掉的狼的狼皮,不是狼的犬科…该不会是鬃狗吧?!

    犬科里喜食腐肉的,极有可能是鬃狗。

    这些狼死了起码两天,肉肯定都腐烂了,如果是在悬崖下面遭遇的袭击,又是犬科,那么极有可能将鬃狗吸引来,所以被袭击了。

    想到当时他们迁徙的时候,就曾在路上遇到一大片鬃狗脚印,当时脚印的方向似乎是朝东北走的,而悬崖下的位置却在反方向西南面,难道……

    语言不通之下,沈钱也没发询问,这时老族长总算拄着拐杖火急火燎地来了,他一来看到族人这副惨状,顿时叽里咕噜和山说起了话。

    之后沈钱就听不懂了,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就等老族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不过等待之余,沈钱却看到就连木也受了比较严重的伤,他的小腿上被撕咬下了不小一片血肉,伤口上涂满绿汁,却依旧挡不住从里面渗透出来的血迹。

    遗憾不能洗澡之余,沈钱更加觉得血肉之躯的脆弱,光是想想,他都觉得难挨,而族人却咬着牙硬挺着回了部落。

    一行人被搀扶回了部落,所有人忙前忙后照顾伤患,这下子部落战斗力陡然减少了大半,养伤人员激增,没有个把月恢复不了原气。

    叹口气,沈钱安慰自己,不能外出,就留在营地搞基建也不错,就是得辛苦剩下的那些身体完好的族人了。

    沈钱突然就有了决定,他不能再继续待在部落,必须得和其他族人一样外出打猎,无论如何,他现在是少数没有伤病在身的人之一,自己应该担负起这份责任。

    这时老族长向山了解了事情地大概,找到了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