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那个破按摩师,有哪儿点儿好,哪点儿能比上自己了?这个阮清漓,是眼瞎么?

    还是说,她想再考验下自己?

    正在这时,边上有一个屋开了门,同样一个妙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捧着花的穆文轩,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呀,好漂亮的一大束花啊。”

    穆文轩正在气头儿上,本想吼她一句“滚”,可是一转头,发现那女的还有几分姿色,不由得邪火又起,“喜欢么美女?要是喜欢,全送你了,外加一万块,陪我睡个觉,怎么样?”

    没有想到,那看似端庄大方的美女瞬间变了脸,“你特么的有病吧?敢调戏老娘?东哥,快来,外边有个臭流氓!”

    很快,屋里一个彪形大汉夺门而出,“谁?谁敢对我西妹动歪心思?”

    一见穆文轩手捧一束花站在他西妹面前,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上去一脚,连花带人把穆文轩踹出两米来远,然后上去直接把花扔到一边,坐到穆文轩的身上,冲着脸就开始扇巴掌,“我让你不知好歹,连我的女人也敢调戏!”

    穆文轩被打得头晕眼花,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楼。到了车里,他本想报警,可是发现那个大汉就站在车边,一时心虚,启动车辆就开走了。

    回到自己家里,他洗了把脸,看着青紫的眼眶,“叭”地摔了一个玻璃杯,“奶奶的丁云!老子不在锡城整死你,老子就不姓穆!”

    丁云和阮清漓出了酒店,上了一台出租车,没走多走,他便“噗”地打了个喷嚏。

    阮清漓对此很是关切,“怎么了,空调太凉了?”

    丁云摇摇头,“不像,应该是穆文轩在骂我吧。”

    阮清漓抿嘴一笑,“切,要真是这么灵,那是不是你最近真要走下下背运了?而且,你得不近女色,也不该跟我出来才对。”

    “我今天晚上还真有事。”丁云看了看时间,“保护衣公司的市场部经理,今天晚上约我商谈。”

    “保护衣公司?”阮清漓面现疑色,“干什么的?”

    “保护衣公司可是本市最大的企业之一啊。和丰远生物属于同一类型同一级别的,两家都是咱们锡城的经济支柱。”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开了口,“你们居然能和他们的高管攀上关系?看来你们也挺不简单,是做药品生意的?”

    “不是。”丁云简单地回应了一下,没有再细说。

    阮清漓这时候已经拿着手机搜了些资料,然后抬起头,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他们的市场部经理,又是个女的?”

    丁云点点头,“对。”

    “你原来,不是不愿意跟这些人打交道的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出来开会,这么奇怪呢?”阮清漓的感觉其实很敏锐,现在盯着丁云问。

    丁云苦笑了笑,“我现在还不想说。不过,确实,我这次出来有事。”

    “连我也不能告诉?”阮清漓问得很认真,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一丝不苟。

    丁云深吸了口气,“嗯。目前阶段,连你也不能告诉。”

    他知道,自己这样说,阮清漓不仅会觉得有些失落,而且会对自己更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