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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明锐走过来,我以为他要骂我,谁知道他叹息了一声:“老太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这心结算是结下了。我看,这个年是没办法好好过了。”

    骆安歌在意的不是这个,他至今还为了容沐的事情生气,虽然莫萦怀是他的奶奶,但是老太太一次又一次被外人挑拨,骆安歌真的是很烦恼。

    骆明锐笑了笑:“没办法,谁让老太太把容沐当成救命恩人了呢。你给我说说,打算怎么办?”

    骆安歌无所谓的耸耸肩,抱住我们娘三儿:“该咋办咋办,谁让我的女人和孩子受了委屈,谁就是跟我过不去。”

    骆明锐有点吃惊,很快了然地笑起来,一拳打在骆安歌肩膀上:“你小子,给我注意影响啊。那可是你奶奶,老太太是被老爷子的事情刺激到了。”

    骆安歌的目光有些深邃:“当年我爸跟我妈之所以离婚,老太太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您可别告诉我您一点不知情。”

    骆明锐张了张嘴,突然就不说话了。

    莫萦怀脱离危险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医生说暂时还不会醒过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再刺激老太太了。

    得到这个消息我就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别墅,于情于理,骆安歌是要留下来的。

    而我是不能留下来的,那样只会刺激到老太太。

    回去的路上齐光就问我,太奶奶是不是不喜欢妈妈,又问我们一家四口是不是又要分开。

    才问完他就红了眼圈,我忍不住哭起来,眼泪一滴滴掉在他脸上,本来睡得模模糊糊的琉璃也吓得哭起来。

    是我没本事,讨不了所有人的喜欢,让孩子跟着我一起受罪。

    莫萦怀现在不喜欢我,以后就更不会喜欢我了。

    回到家安抚下两个孩子,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端了一杯红酒站在阳台上,看着沉沉夜色,想着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我肯定相信骆安歌的身心都是与我在一起的,我也坚信我们一家四口永远不会分开,但是我有太多太多的顾虑了。尤其是盖四和江别忆的事情,给了我很大震动,两个人明明相爱得没了对方就会死,可还是眼睁睁看着彼此身边站了别人。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早餐,叫两个孩子起床,收拾了之后又送他们去上学。

    马上就是期末考试了,虽然两个孩子成绩一直拔尖,但是他们从来都是很认真的,也让我觉得很欣慰。

    从学校出来我就去了医院,容沐的情况其实并没有严重到什么地步,打了狂犬疫苗之后,她偏要住院观察,医生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办理住院手续。

    只是我没想到那么早,蒋舒航竟然会在病房,正跟容沐说着什么,两个人都眉飞色舞的。

    我站在门口,从缝隙里看着这一幕,也不去猜想蒋舒航这是真情还是假意,看了一会儿我默默转身离开了医院。

    没想到回到家骆安歌已经回来了,也许是太累了,他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我从佣人手里接过毛毯,正要给骆安歌盖上,他就睁开眼看我,问我跑去哪里了,怎么不带电话。

    他忙到都忘记今天是星期一了,我莫名地心疼,突然说:“老公,为了骆家的团结稳定,我们让容沐住进来吧。看着你在我和奶奶之间为难,我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