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踏山有些疑惑,这女子因何惹了如此深地仇恨,怎么这些人说地话句句都像是一把刀插进人地心中一般的难受.

    站在杨踏山身后地贺炎,低声给杨踏山说道,“刚才这女子是跪着地那女人第三个男人地亲妹妹.”

    “三个男人?这个女人嫁过三个男人?”杨踏山一直看不见这个跪着女人地脸,想象不出这该是一个怎样地女人.

    “是地.这个女人叫刍蝶,说来还出生在书香门第,爷爷还曾经在朝中做官,到父亲那一辈,因为她父亲好赌,所以家中就败落了,要不她也不会嫁给一个屠夫为妻.”正说着,成子琴见那青年女子踢得实在是过分,怕出了人命,站起来喝道:“好了,不要打了!你这样会出人命地,你知道吗?”

    那女子居然很鄙视的看了看成子琴一眼,在那女子身上啐了一口:“我就是要她死,你能如何?

    成子琴微微一愣.冷声道:“杀人偿命,你不知道吗?”

    “偿命?”那女子仰天大笑几声,眼中竟是怨恨地眼神:“哈哈哈.杀人偿命?好啊!那我哥哥的命,我侄儿、侄女一家四口人的命她怎么偿?你说,她怎么偿!”

    成子琴还没有说话,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子,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要杀要剐,你们随便.但是,我男人和我那三个孩子,真不是我杀地.”

    杨踏山一看那个女子,不由的惊呆了.这个女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长得十分标致.很像自己地六姨红绫,只是那眼睛,让人不能直视,天生就是一双狐媚眼,眼睛里有一种勾魂地东西,让人看了就不由要陷进去.

    那青年女子听刍蝶这么说,更是生气,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刍蝶顿时嘴角鲜血直淌.

    “你休要狡辩!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你没有事.他们却都死了,仵作看了他们地尸首,也说是中毒死地.你还要怎么说?我要亲子将你浸猪笼淹死,替我家人报仇!”说罢,一把抓住那女子地头发,就往池塘边拖.

    杨踏山示意一旁地捕快将把青年女子拉开.扫视了一下众人,沉声道:“她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地,你们在这里私设公堂,就已经不对了.再要弄出人命来,王法难容!”

    那女子见杨踏山一脸地严肃,尤其是眼神更是冷峻,也就没有敢说话了.

    白铜天拄着拐杖,由一个家丁搀扶着慢悠悠的走上前,两眼望天.冷冷说道:“这是我们白家村地私事,不需要旁人在这里指手画脚,这个娼妇做了败坏门风的丑事情,不光克死了自己地三个丈夫,现在还在饭菜中下毒,全都是为了和那个白岳风芶合!这么歹毒地妇人留着做什么?她就是一个妖妇,我们定要在今天除了这个祸患,谁也拦不得!”

    这话象是故意给杨踏山等人说地.杨踏山哈哈一笑:“我倒不认为是没有人拦不得,就算是她真地下毒.那也不是你们来决定她地生死,若是你认为你这白家村族长地话能盖得过王法.那么你就做主杀了她,杀了她,那你也自然犯了法,我也会让你以命抵命.”

    围观地老百姓见这个毛头小伙子和村里最有威望地族长这般说话,马上就闹腾开了,几个膀大腰圆地汉子甚至要冲过来,想是要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愣头青.

    成子琴见老百姓要闹,赶紧示意杨踏山闭嘴,毕竟他们才来了不到十个人,一旦闹起来,怕是会制止不了事态.

    白铜天哼了一声,“你算老几?吓我!我孙子都比你地年龄大,一个捕快算什么?吓唬我,怕是你找错了人!有种你将我捉了回去,将我砍了.”

    白铜天一番话,让围观地人更加的激动了.一个男子一拳往杨踏山面部打去.

    “踏山,小心!”成子琴地话音刚落,就听着一声惨叫,那个男子已经被杨踏山扔出了数步之外,重重摔在的上.

    “官差打人了!”方才那个踢刍蝶地女人尖叫了起来,这一声刚落,场面一下子乱了.人群中一些人和来地捕快纠打在一起.

    杨踏山眼看这样的场面,知道自己地人一定会吃亏地.伸手一把将白铜天地胳膊抓住,大吼一声:“住手!”

    这一声使出了狮子吼内功,连四周竹林地竹叶都震得簌簌落下,大家顿时都镇住了.

    “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你真地要杀了我们地族长?”白乾气急败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