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堂的事情。

    韩绛哈哈一笑:“我想宣传自已,还需要官府,笑话。他们还没有见识到,天下第一舆论神器呢。不过,作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韩侂胄没笑,声音反而多了一丝阴沉:“赵汝愚以为我不知道,他搞的这些小动作。”

    刘过与刘仙伦瞬间收起了笑容。

    韩侂胄说道:“朝中人皆以为彭龟年与我是政敌,处处与我作对。嘉王府赞读黄由,表面上依附于我,但真相却未必如此。今日朝会上,听起来黄由处处在为我讲话,彭龟年对我有怨恨,但真相未必如此。”

    韩侂胄说了两次真相未必如此。

    刘过服。

    不愧上当今朝堂手腕第一人。

    韩侂胄三言两语讲了当时朝堂上的一些细节,刘过与刘仙伦听的明白,黄由背后肯定有人主使,因为新的稻田之法处处为韩家争脸面,在此时非但没有好处,反而坏处有很多。

    大义!

    争的小利,失了大义。

    韩家连天花之法都不收分文要公布于众,更没有必要对稻田增产之法还要收取利益。

    至于韩侂胄认定背后是赵汝愚在搞鬼,刘过与刘仙伦也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们却相信韩侂胄在这种事情上的眼光。

    至于彭龟年,韩侂胄大笑:“这家伙,只支持对的,不是针对我。”

    大气!

    这是刘过与刘仙伦对韩侂胄全新的认知。

    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果真不是只争一城一池之得失的人物。

    接下来几天,刘过、刘仙伦、韩侂胄、韩绛一直在关起门来开会,其间有许多问题韩绛都听不懂,可韩侂胄却要求韩绛在旁听着。

    而第二天,钱皓桁来了。

    钱皓桁真的辞官了,理由是学问太少,不足以管一州一府,打算游历天下,体验民生。

    朝堂上的争斗、各地官员的安排、选人的要领。

    韩绛感觉完全颠覆了自已穿越者的三观,后世的管理学、人力资源学理论,竟然在这里是废纸。

    除韩绛之外,所有人都支持夷南城第一任城主,要选一个心软、心慈、慢性格的人。

    韩绛跳了起来:“我反对,我要求夷南城军管,一切的规矩都要按战时条例来办,夷南城真正的势力范围只有城边十里,十里之外都是什么人。逃犯、强盗、海匪,还有没有开化只知道砍人头的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