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廷是不是想放弃黄河边一些州府的想法,韩绛不想说话。

    因为这种事没办法争。

    韩绛只说道:“可否再请一人同行。”

    “谁。”

    “谏台,沈羽然。”

    听到韩绛报上名字,崔壹葉腾就站了起来,他是给惊的。

    要知道这位沈言官朝堂上那个不知,以谏死韩侂胄为人生价值。

    谢深甫看韩绛的眼神都有些变了,谢深甫在猜测,难道韩绛这淮南东路一行真的一切都光明正大。

    韩绛说道:“他在,若他也不谏我,王公可否认为,我行得正。”

    “好,老夫允了。”

    沈羽然,王蔺能指挥的动,陪嘉王北上淮南东路,公文也很好写。

    韩绛起身一礼:“晚辈告辞,晚辈还要为出行作一点准备。”

    “送客。”

    是王蔺长孙王询将韩绛送到门口,到正门的时候王询问:“绛兄,可否也让我同行。”

    “可以。”韩绛没有拒绝的理由,有王询同去,虽然不是官员,但也多一个能写字,能替自己扛雷的人。

    王询一脸喜悦的施礼后往回走。

    他也要去准备一下出行。

    韩绛从王蔺府上离开之后,去了一个眼下无职的七品小官的家。

    程松,前任钱塘县令,年底交任调回临安府任京官,还没有被安排实职,眼下挂着工部一个虚职。

    也就是那位把韩侂胄赶出门的小妾当亲娘一般供着的程松。

    不用韩绛,仅韩嗣进门程松就急急迎了出来。

    韩嗣可是考中过举人的,就算不荫官再考也有机会中进士,这属于韩府心腹级。

    韩嗣入内却没站正位而是侧到一旁,韩绛这才慢慢的走了进来。

    程松没见过韩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