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在草莽还有许多朋友,这些年一直没断过,常年拿钱资助。

    此时用上了,吴松感觉从官府的路子走不通,所以打算走江湖人的手段。

    韩侂胄走的是朝堂的路,吴松走的是江湖的路,吴韩两家世代都有结亲,因为谁也离不开谁,相互就是一种扶持。

    韩侂胄从吴府离开,刚回到家,韩俟就在门口等着呢。

    “叔公……”

    一见韩俟跑着迎上来,韩侂胄轻轻一捂头:“今天累了,若没什么急事,明天再说。可好?”

    “急事,真是急事。”

    韩侂胄反问:“不是胡闹?”

    “叔公,真不是。”

    “行,容我休息片刻,你两刻钟后再过来,吩咐厨房备点饭,要热一点,素一点。”

    韩俟赶紧回答:“是,是,这就去,我亲自去厨房。”

    “恩。”韩侂胄点了点头。

    两刻钟后,韩俟看着韩侂胄吃了几块饼,喝了半碗粥,这才上前。

    韩侂胄说:“你讲吧,有多急的急事。”

    “叔公,是这样的。今天我去花满楼,钱府女眷的马车停在花满楼门口,然后帖了一个解题,解的是映月姑娘的第三关。女子笔迹,却用的叔父的署名。”

    韩侂胄笑了:“叔父,你之前不是不喜欢他。”

    韩俟裂着嘴笑了:“叔公,那个时候,叔父看什么都是一副防贼的眼神,难不成咱们韩家还在图他点什么。还有,他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明明年龄那么一点,却是一副老成的样子,很让人讨厌。”

    “现在呢?”

    “绝对是一个人物,而且里外分的清。”

    韩侂胄追问:“怎么一个里外分的清?”

    “叔公,叔父倒是一点也不见外,我说句不怎么恭敬的话,抱只小猫小狗回来,在屋里还要生份几天,熟悉才把新屋当家。叔父从来没有,严州的事情也有人给我报了,若是外人谁下这么大功夫整咱家的产业。”

    韩侂胄点了点头:“行了,说正事。”

    “叔公,是诗。”

    “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