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我苦恼的是为何我会身出这样的对立面,或许有所谓的解救方法,我突然想起了古老的奇门八卦以及阴阳五行等,以为凭借这种方法就能让我化险为夷,我倒也真是迷信,或许说凭我现在的处境这些好像并没什么用,只能凭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了。

    此处的场景你们可以想象出无数张粗糙干瘪的脸,以至于脸皮好像掉落在肩膀上,但他们的嘴却嘟嘟叨叨个不停,弄出他们独有的讽刺的语气,或许说根本没有城里(?)的人那样文明,就是这样平言平语的,我此时就觉得一股讽刺,他们好像不是在用脑子说话,是在用肚皮说话,虽然发出声响的部位是口,就这样的打量着我,根据我的外形来判断我的各种内在,好像我被贬得一文不值,或许只是被排出的污渍。

    我就这样被包围在这些声音之下,想反抗也没什么用,因为我在想,若此时我反抗,他们必会一涌而上,用出他们岁月久远的自我满足来对抗我,他们以为他们这是老大,他们活得够久了,所以他们拥有足够的经验能够教训我这个年轻人,或许说只是单纯靠年龄就来判断一个人的成熟程度,在他们看来这也是十分适用的把戏,好像这也是这份天地的把戏罢了,可是他们今日遭遇的是我的这狂妄,无法理解的我自己。

    或许说他们也真是够大胆的,能够将我包围,这可能也是他们的荣幸,我现在内心从脚底到头顶天灵盖儿喷出的火焰,逐渐的猛烈的燃烧,好像我此时有什么东西要打开了一样,或许是说不清楚的戏剧独特的讽刺,又或者是所谓的外国绅士独有的一种斯文劲儿,真是有趣至极,我在此处真想说脏话,或许说脏话形容他们倒也是一个相对褒义的词语,一想到绅士这个词我就觉得恶心,好像胃液翻滚,或许自己的头脑有点打转,这个词语到我的脑海中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或许就算存在也是为了形容我的,而不是单纯形容那群外表形式佬的。

    先前那群狗又不知不觉地从远处逃离的地方回来了,它们看到这些人好像来了勇气,现在真是将狗仗人势发挥到了极致,它们从外围,在人的脚底下窜到我的面前来狂吠我,但是搞笑的是它们永远也没有上来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就是乐趣吧!

    现在的我可形容是一个极其具有包容心的过客,具有着极其强的心理素质来看待我现在身处的处境,换做任何其他的一个人,我在想可能都会愤怒,随意抓到一个人暴打或者说也会无视这人伦道德等等,就算是这里的什么东西,也勾不起我内心的某种欲望,我心里在想这群黄脸婆只会让我恶心,让我浑身起泡,让我过敏,不得好死,……就如那被翻炒的鱼,腥味儿逐渐被那白酒给消磨,我就感觉自己失去了某种抵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知根知底的感受。

    他们是真正的野蛮,就好像我脚下的大地一样,每当我形容的时候,作为一种厚重粗鄙纯粹的形容词,你们别以为这是好的,其实坏的地方只不过还没展露出来吧。

    他们只要不说话,或许说只要各玩各的,各行其事就不会有那所谓的贬义的东西出现,但是现在他们无法约束自己,从来都是因为他们没有理性,或许说他们的理性只是为了无所谓的撒泼打滚。

    ——有人说:“我把他们贬得一文不值,说那我又算得了什么?我的确不算了什么,或者说根本不存在。

    ——那你们现在所形容的我有什么意义呢?你们的话语和行为动机的对象不过是空气罢了,骂空气,不,在某种意义上不也是在骂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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