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之后,拉开车门,沈潮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弯腰抱住了江春和。

    力道紧实差点把江春和勒断气了。

    沈潮生手臂收紧,一个劲亲吻着江春和的头发,像是在亲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下次别这么吓我了,好不好?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嗯?”

    “我手机没电了好像是。”

    “嗯,以后记得带充电宝,乖点。”

    “我知道了……”

    “……”陈白注视着沈潮生。

    温柔的男人,温柔只对她自己。

    冷静的男人,只对她慌乱不安。

    陈白动了动喉咙,只是静静这么看着这一幕,静到,整个人的存在感,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了。

    既然江春和找到了,陈白和贺尧两个人晚上去酒吧喝酒。

    其实陈白很少喝酒,他酒量不行,贺尧酒量和酒品都在他之上,瞧着他喝得烂醉,把杯子夺回来了。

    “你这是借酒消愁?”

    “给我。”陈白一个眼风,锐利,深邃。

    “哎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沈三啊?”

    “呵。”

    陈白冷笑。

    “你有过信仰吗?对信仰的感情,怎么能单单用喜欢来形容,廉价!”

    哦?廉价?

    贺尧来了几分兴致,“你的意思是,你把沈三当成信仰,他做了什么事,让你对他死心塌地?”

    救赎。

    沈三,是陈白的救赎。

    就像一道光,将他从黑暗的泥沼拉了出来,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