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真是像待宰的鱼。

    奈哲尔无奈地想着。

    他看着眼前和他自己的尺寸不分上下的巨物,在对方渴望地用性液把唇涂得亮晶晶时,终于认命地张开嘴,将那根散发出膻腥味的肉棒吞到最深处。

    ——就在变成这样的半响之前,卡洛丝提出了要去烹饪室。

    当时的奈哲尔满心都是不详预感,可惜脑袋一片混乱的酒吧老板凯文.刹勒不知道他的想法,乖巧地点头确认烹饪室的存在,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带路。而他作为调教师的肉奴,自然也一点反抗的权力都没有。

    他下体被阳具们肏得软烂,浑身酸软得走不动,被墨菲直接横抱着过去。

    幸好卡洛丝似乎要回到车上拿什么东西,顺便给那些离散团体的Fork足以睡一晚上的镇静剂,不然她绝对能一刻不落地嘲笑他这副软弱的姿态。

    所谓烹饪室,其实就是一般商业场所用来放置肉奴的地方,通常酒吧或餐厅会有Fork在此处榨取肉奴的汁液或切割肉体,再提供给客人享用,毕竟像午夜之厅那样提供整只肉奴供享用的场所不多,价格也过于昂贵,不是一般Fork可以负担的。

    不过这个烹饪室显然太久没用了,所有器具上都铺了一层浅浅的灰尘,甚至还残留了些陈年污垢。看到凯文那慢得可怜的清洁动作,墨菲叹了一口气,直接把怀中瘫软的肉体放在中央的金属料理台,把他双腿打开,拉下隐藏的私处拉链。

    “别动,我先把电击棒拿出来。”

    “唔........”奈哲尔有气无力地应了一下,控制他高潮的机制还在,他刚才好几次要达到顶峰都被阻止,猛烈电流快把他的前列腺都烧坏,难受得即使没有束缚也没办法动弹了,顺从地让墨菲拔出肛塞,在整根电击棒都被抽离时才哼哼几声,可以看到电击棒上布满血迹,看来是被离散团体的Fork殴打时内脏出血了。

    这也是肯定的,对方那一拳可完全没有留情,也亏这个男人还能如此清醒地反击,如果他是Fork,恐怕没多少个Fork是他的对手。

    墨菲无奈地想着,把染红的电击棒放到一边去,手伸到男人的特制衣服中,从那些缝隙把布料一点点解开。奈哲尔倒也配合,没有电击棒的刺激后脸色转好,虽然雌穴还被无休止地肏着,还能略微抬起手脚,让墨菲顺利脱去他所有衣物。

    刚好卡洛丝从车上拿完东西过来,踏入烹饪室时手上提着一个花纹精致的雪白箱子,她看到这一幕,戏谑地挑起眉。

    “哟,这还真乖啊,猎手,终于意识到自己肉奴的身份了吗?”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吃了。”Cake随口回答,闭上眼无力地躺在台子上,在面罩终于被摘除后大口喘息着。

    他被剥个精光,剩下项圈和四肢的金属拘束环,露出还带着多处刀痕的精壮小麦色肉体,金徽执行者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耀。胯下的阴茎坚挺勃起,被性液玷湿的冠部仿佛在祈求抚慰。雌穴颤抖着吐出几滴混合着血丝的淫水,下方的红肿皱褶一开一合地,却因为被撑开太久无法闭合,显得相当可怜。

    “如果这样能治好凯文的失衡症,我无所谓。”

    “........惺惺作态。”

    卡洛丝鄙夷地对男人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做出评价,但口气却悄然变软。

    她瞥了一眼这个让人憎恨又如此美味的Cake,暂时压下渐渐上涌的蜜欲,把箱子丢到另一处的柜子上开始捣鼓起来。

    墨菲也进行了肉体连同台子的清洗工作,用料理台自带的简陋水枪把男人身上混合了Fork鲜血的猩红冲走,最后把水枪插入男人布满血迹的后穴,把男人灌得小腹胀起,挣扎起来再让他排出来,将那些苦涩的痛苦之血清理干净。

    食物不需要弄干,实际上凯文这里也没有干净的毛巾,墨菲便直接以四肢的拘束器把这个湿淋淋的美味Cake绑起来。

    这个台子的尺寸比较小,奈哲尔没办法正常以大字型躺姿呆在上面,他的头不得不露在外,往后仰垂下。双手被拘束器压在身体两侧,双腿略微反折抬起,往两边大大张开,敞露自己的私处,一根钢管从天花板落下,横向卡在双腿的膝盖窝中,以坚韧的铁索固定住,让他双腿不能合拢也无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