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啊!大晚上的!”

    “老哥!我!永昌!”

    “嗝~永昌?”

    单明成的父亲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永昌是谁,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前去开门。

    “老哥,你怎么又喝成这样了,这一屋子的酒味!”

    金永昌皱着眉头看着屋子里的景象,酒瓶子到处都是,而且桌角旁还有酒瓶子的碎片,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要不是他不认识当初的单光民,肯定会和别人一样,只是单纯的认为他就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躲在房间里喝大酒的懒汉酒鬼。

    “嘿嘿,金老弟,你又给老哥我送吃的来了。”

    单光民微米双眼斜靠在门口,看着站在门外边的的金永昌。

    “一下子酒味,难闻死了。”

    金永昌没有客气,把拉开单光民就走了进去,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开始收拾屋子,天知道,这种房间怎么能够是人能住的。

    “嗝~”

    单光民看到金永昌进来后就笑呵呵的回座位上坐着去了,手里依旧不忘拿着一个酒瓶子,脸颊通红,明显是又喝多了,一边走一边打嗝。

    “老哥!小成呢!”

    “嗯?不知道,嘿嘿,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这小兔崽子,连他老子都不管了……”

    越说,声音越小,渐渐的,单光民竟然抱着酒瓶子睡去了。

    房间里,金永昌忙碌的身影未停,在昏暗的灯光下,越来越模糊。

    他和单光民是同一时期进入部队的,也是一起退伍的军人,曾经的单光民可不是这样颓废不堪的,意气风发的模样还在脑海中显现,就如昨天发生般清晰。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他变了,因为一个女人。

    看着椅子上就快要掉下来的单光民,他多的是无奈,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能否看到老哥恢复原来的样子,不再颓废下去。

    “也不怪小成不愿意回来。”

    金永昌看到单光民的家里造成这幅模样,而且当父亲的整天抱着酒瓶子过日子,是个孩子可能都不愿意回来,更何况是在这种环境下生活。

    其不知,他可真是猜错了,不是单明成不归家,而是人正在远在天边的欧洲叫苦连天呢,还有,他这样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突然睡在这种环境中,怎么可能习惯的了,只不过在家的时候他都是用法术布置了一间屋子,在里面睡。

    他的父亲整天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会记得他还回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