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陆听晚脸色有些不自然了,但她可不会道歉,毕竟她没觉得自己有错。

    “管你跟她说的什么,反正你那么色眯眯地跟女孩子说话就是不行。”她小声地嘟囔说,语气透着几分倔强和不讲理。

    她偷偷瞥了陆延修一眼,然后又小声地说了句:“你想我理你、你直接找我不就好了,想什么烂招。”

    见陆延修还是一句话不说,陆听晚又看了看他,心里有些忐忑了,怕陆延修因为刚刚江狱的事而生她气。

    宴会十点左右结束了,宾客陆陆续续离开,热闹的大厅慢慢冷清下来。

    因为江狱,江家人没着急离开。

    陆听晚也拉着箫执,没让他们急着走。

    等到宾客所剩无几,盛青远开始留宿江狱一家,让他们别着急回南城,在这里玩两天,至少今晚别着急赶回去,也别去外面住什么酒店,这里房间多的是。

    江北川也不是扭捏的人,加上江狱和盛青远的关系,还有自己妻子发话了,江北川便留下了。

    陆听晚也赶紧说:“箫伯父箫伯母,你们也别着急回去了,都这么晚了,等明天再走吧。”

    “箫大叔。”她抓着箫执的衣服。

    “是,都留下来,别着急走。”盛青远也帮着留人,还跟箫执的父亲说:“我好像得有快二十年没见过你了,难得见着,你多陪陪我这老头子。”

    “是啊箫总,都留下来吧,我跟你也挺久没一起喝酒说说话了。”江北川也说。

    “人多热闹。”盛青远又说。

    人家都这么说了,老人家也开口了,自己走反而扫兴不懂事了,箫锋便没再推辞。

    三楼有个不小的客厅,在左侧位置,盛青远便带着大家上了三楼说。

    大家一落座,一直盯着陆听晚看的江妈妈就忍不住开始问了:“你就是晚晚?”

    陆听晚乖巧地应了句:“江伯母好。”

    “哎呦、真乖,长得我可太喜欢了。”江妈妈那眼睛盯在陆听晚身上挪都挪不开。

    “您老上次来,我没在家,没看到,这回一看,可太漂亮了,鼻子眼睛跟她妈妈长得像。”江夫人跟盛青远夸着,眼睛却不离陆听晚。

    “是,鼻子眼睛像妈妈,性格不像,她妈妈挺文静,也不知道这孩子照谁生的。”

    盛青远看着陆听晚,笑呵呵地说。

    “照爷爷您生的呀,隔代遗传。”陆听晚笑着说。

    “我小时候可没你这么调皮能捣蛋,我小时候文文静静的,长大后那性格……”盛青远看了看现场的几个年轻人,接着指着江宴说:“年轻时候性格比较像阿域大哥,你爸爸性格也像阿域的大哥,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调皮鬼。”盛青远看着陆听晚,笑出皱褶的双眼里满是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