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宿说道:“从前很多次我都想这么做。虽然我也知道,标记对你无效。”

    姜白猩红色的眼眸里面印出他的倒影,韩宿俯身下去,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额间。

    韩宿的手指摩挲过姜白的嘴唇,他抹去姜白唇角沾着的水液,轻声笑了出来。

    “我总以为那样你就会是我的。永远地成为我的。”

    姜白愣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我——”

    那似乎是解释,却又不像是解释。

    “我和帝国的皇帝没有关系,虽然那天晚上确实亲上了,但是......”

    姜白的声音越说越小,他叹了口气,越发觉得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

    韩宿的眼神阴沉沉的,房间里的气氛凝滞,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姜白觉得空气里信息素的浓度急剧升高,他连呼吸都只能嗅到那样浓烈的白檀木的味道,信息素使得他的神志逐渐模糊,他好像就那样渐渐放松了警惕,蜷起的脚趾也不自觉地松开,就连什么时候被翻过身也没能感知到。

    “姜白。”韩宿从后面抱住他,照旧那样缓慢地念出他的名字。

    “你还怀着孩子,不能进行彻底的标记啊。”

    姜白昏昏沉沉的,只是突然之间他感受到后颈被人用牙齿叼住了。

    韩宿像是抓到猎物的狼,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地像是品尝似的衔着他的后颈肉,用牙齿摩挲着他的Omega腺体。

    姜白呜地叫了一声,他大口地喘着气,涣散的眼神因为疼痛骤然清明,他半张着唇,却又因为被压制住了,喊不出来什么。

    韩宿含糊不清地说道:“只是临时标记,不要怕,姜白。”

    韩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肩胛骨,江裘的背部曲线优美,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韩宿也能想象到少年皮肤那种温润细腻的触感,指尖自上而下轻抚过蝴蝶骨,在触及到凹陷下去的线条后,韩宿的手指向下滑动,继而搂住了他的腰身。

    与此同时,alpha锋利的犬牙咬破了姜白的腺体,不紧不缓地注入进去。

    江裘从齿缝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他紧紧揪着被单,手背甚至显露出几根青茎,被单被扯出深深褶皱。

    过了半晌,韩宿才松开姜白,他似乎是满足地笑了声,问道:“还好吗,姜白?”

    姜白急促地喘着气,他的手指慢慢放松,很久才完全将被单松开,他发呆似的盯了雪白的被单很久,才回过神来。

    姜白撑着床铺坐起来,一手去抚摸后颈的牙印。

    牙印很深,摸上去还有些疼,那里似乎出了一点血,姜白的手指触摸到了黏腻的血液质感,他收回手,垂下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宿宽大的手掌搂住他的肩膀,男人像大狗似的磨蹭着,问道:“我给你的肩章,还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