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纪维和十分不给面子:“华英也是为了我好,而且你外甥女也不喜欢闻见酒味,你也少喝点。”

    冯华英房间

    冯母关心道:“你们在南边过的怎么样,你和女婿俩没吵架吧?”

    虽然闺女在信里面都说挺好的,但她就怕她报喜不报忧。

    她本来是想问女婿对她好不好,但看着闺女脸色红润,不能更好的模样,冯母就问不出这样的话。

    “维和人挺好的,你别仗着自己劲儿大欺负他,男人都要脸,知道吗?”

    “娘,我哪儿欺负他了,你怎么那么向着他。”冯华英嘴微张:“怎么不问问他欺负没欺负你闺女?他一天到晚忙着工作,顾不上家里我都没说他。”

    冯母紧张:“他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冯华英:“我们从来没吵过架,什么都是有商有量的。”

    小打小闹的拌两句嘴都不是事儿。

    “你放心吧娘,纪维和才不敢欺负我,敢欺负我就让他跪搓衣板。”冯华英傲娇。

    家里是不是得备上一个搓衣板呢?冯华英暗自思量。

    平时在夷州洗衣服都是直接在盆里洗,在环翠山那也是在引流下的山泉水洗,家里还真是没有搓衣板。

    嗯,可以用铁力木材做一个。

    隔着不过七八米距离的纪维和不知道为什么背后突然蹿起一股寒意,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下,喝多了?酒量下降?

    本来一口的量,纪维和就抿了一小口,还是少喝点,省的喝多了还得华英照顾他。

    “姐夫,你怎么就喝这么点,大口喝酒多爽?”冯华荣驼红着脸道。

    冯小叔也跟着劝酒。

    “不了,喝多了华英要嫌弃我。”纪维和很自然的说着。

    冯父笑眯眯道:“华英那你不用管,该怎么喝怎么喝,她就说说。”

    但冯父却也没有真劝他喝酒,也没有给他倒酒的意思,心情好的给自己满上。

    另一边冯母顿了一下问:“你婆婆去年去夷州,她对泽英怎么样,嫌没嫌弃你,没给你脸色看吧?”

    自从知道闺女生的女儿,她就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尤其是两家平时走动的时候,她也听亲家说想要个孙子,就怕那个时候会受气。

    “没有,放心吧,我婆婆那个人虽然想要孙子,但对泽英挺好的,也没对我挑三拣四的闹矛盾,去首都的时候还多亏了有我婆婆在,不然泽英那还真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