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楼从后门走,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墙砖上长出密密的青苔,清澈的水珠不断落下。

    青色的身影缓缓而来,抬头望着青色的美景,突然发觉余府的喧嚣太过复杂,简单的宁静或许才是最好的。

    伸出手感受着水珠的凉意,慢慢向前走去,消失在静谧幽长的青砖路上。

    穿过小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萎的向日葵,夏天的花受不住寒风,面临的只有枯萎和死亡,待春暖之际在开放。

    “你找我来就是看这?”刚刚的意境在一堆干草之中消失殆尽,安黎是个有情怀的人,面对美景总会情不自禁,可看到讨厌之人时,也会迅速做出保持距离的状态,“许志成,你可真不简单。”

    想起这么些日子的点滴,总觉着背后有把手。

    “我很简单啊,盼着子民安居乐业衣食温饱,盼着盛国繁荣昌盛,不受战乱之苦。”许志成哈哈一笑,一张脸有些扭曲,“找你来就是告诉你,近日的希周不太平,你还是乖乖待在余府的好。”

    “乖乖待在余府你把我叫出来,你匡我呢!”安黎一脸怒气,盯着那张欠打的脸,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你莫非被人追杀了?”

    许志成撇嘴做哭脸,表示确有其事。

    得到最不想听的答案,安黎默默往后退三步,庆幸这块面纱遮住了自己的脸。

    “追杀你的人肯定是酒囊饭袋,居然没把你解决了。”这是心声,安黎毫无遮掩的说出来确实有一点点的扎心,却也是现实,“你想要的太多了!”

    子民的衣食温饱有朝廷管着,层层下来定然有贪官在旁拿捏,盛国以生意为主,与旁国都是利息关系,断不会轻易扯断利益的绳索。

    “我中毒了!”许志成嘿嘿一笑,用巾帕擦去脸上的水粉,露出眼下黑色的淤青,“这毒在体内有两日了,目前尚未查出毒因,只能你来诊脉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参与。”

    不参与?那是不可能的。从进入余府开始,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想下船就得先被淹死。

    安黎表示想活着,她还需要许志成做后盾,有着同余老爷抗衡的靠山。

    不情愿的伸出手搭在脉搏上,面无表情。

    “确实中毒了,幸而不深。”安黎下意识移开手指,摸着下巴很是思考的样子,“不会要了你的命,擦些膏药便可。”

    “什么膏药?”许志成非常渴望得到答案。

    写下方子,安黎扬长而去,留下许志成一人风中凌乱,纸上的药方写着“活该”两个大字。

    夜深人静后,浓浓的汤药味儿从厨房飘出,一脸黑的许志成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汤药走了出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吐出一口黑色的烟气。

    回到屋里点亮蜡烛,捏紧鼻子大口灌下,回想着昨夜趁着余府有些乱的时候让安黎诊脉,解药唯一缺的是余府大棚内种植的艾草叶。

    安黎趁着余菱闹肚子之际,进入大棚内摘取所需的草药,这才让许志成逃过一劫。余府所谓的大棚,是余老爷命人摘中的部分草药,方便为余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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