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晚霞未去独自在院子里散步,耷拉着脑袋浑身没劲儿,有种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悲哀。

    “好难过,心中憋着一团火!”挥着树枝满脸不开心,狠狠踢树脚挺疼,“啊~好难啊,我只想好好生活,过些舒坦且忙碌的小日子,为何怎么难!”蹲在地上捶着头,回屋躺着心事散不去,出来走走心事依旧愁。

    “表妹,为何事苦恼啊!”一袭长衫的柳溢缓缓走来,眸子里闪过小算计,一只白色的手已然伸向那青色的身影,“不妨和表哥说说,你一人在外也挺不容易的,还要照顾一家老小。”话是如此心疼,内心是何其的鄙夷。

    在柳溢的心中瑶家的一切都是他,眼下被瑶安黎霸占着他不好说什么,毕竟祖母心中有亏,一时半会儿的也拿不回多少权利来。左思右想后,觉着最快的办法便是娶了,那家产自然就落在他柳溢的名上,便是大叔伯一家也挑不出错处。

    “当真!”阳光投来的影子假不了,起身的安黎一甩身前的头发,转身看着登徒子,“表哥,表嫂真回了娘家了吗,我怎么听说谢老爷自从余老爷离世后便不在江南做买卖了,去了哪儿也没人知晓。”

    媳妇儿没回娘家?柳溢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也不傻安黎最关注的就是余家,和余家有牵连的人也都知晓。这可不是空穴来风!

    “表妹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你嫂嫂娘家虽不及从前,却也是老实做生意的。”先得维护自家人啊,柳溢深知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眼前的丫头机灵的紧,不可大意不可轻信,“你最近也是累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家中之事我会同祖母商量。”

    言外之意安黎是个赚钱的工具,家中的一切事物不用超心,只需赚钱养家就成了。

    “也是!”安黎闷哼一声,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屋,还在此颐指气使的模样,充分说明欠打,“那表哥可得好好算算才是,近日家中的账铺上好多地方都对不上。也不是我不舍得花,可总得这钱花了哪儿干了什么,免得被旁人追着要债。”

    被追着要债却不知欠了何债,说出去会落人闲话。

    “家中的花销向来都是祖母知晓的,我虽是院子的一员也不好过问后院的事情。”柳溢说的很轻巧,将一切责任丢给柳老夫人,就看这个外甥女有没有脸面去寻她老人家。

    “该去给祖母请安了!”抿嘴一笑懒得同一个男子说嘴,安黎心中明白,今日非得去问个清楚,不然这院子真就该姓柳了。

    朝着柳老夫人的院子走,没给柳溢一个眼神。

    从花园走到柳老夫人的院子加之故意放慢了脚步,进了门果然看见一堆人在说笑,而在安黎进门的一刻瞬间没了声。

    这场面常见,安黎都已经习惯了。

    “外祖母安!”规规矩矩行礼后往椅子上坐,就看着众人精彩的神色以及柳老夫人不友善的神情,“今日着实是累了些,外祖母又是体恤的,定然不会同我这个小辈计较。”

    话得先说才占理,一群姓柳的人不好惹,但她瑶安黎也不是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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