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有些诧异的看了这个家伙一眼,还有什么东西能是重要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卖关子,这白俄罗斯本来就不是多么富裕的地方,难道你们还能在这里发现黄金不成,不能啊,没听说过这里有黄金的意思啊,几百年了都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李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就应该跟人家去看看的,要是人家的东西真的值钱的花自己赚钱的时候又来了,不管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反正能源集团到全世界各处都有非常强悍的销售网络,什么东西都是没问题的。

    这个将军带着李贤到了一个医院,李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带着自己到这里来,这里已经被军队全面接管了,这里根本就不允许外人进来了,李民有些不明白,这个医院最多也就是有一些药品是军队里需要的,没有必要把人家这里给封闭起来吧,不过当李民走到了三楼的一个巨大的陈列室的时候就完全的傻眼了,因为这里陈列着的是大量的人体器官****

    李民终于知道这个家伙说的是什么了,他竟然要来卖这些东西,这让李民也有些傻了。

    通常情况下,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如果需要器官移植,就必须耐心等待,在时钟的滴答声中,祈祷有个如救世主般慷慨的逝者在遗嘱上写有“器官捐赠”的字样,或者某个家庭成员、朋友捐出自己身体上的一部分,在医生的帮助下完成一次相匹配的器官移植。

    不过。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偶然,慷慨的捐赠者以及与自己身体相契合的器官并不总会经常出现。此时,全球范围内的器官买卖生意,就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存在的理由。

    听起来。一切都是合理的:需要某种器官的人,将一笔资金支付给与身体器官相比更需要钱的人,各取所需。但是在现实中,这样的买卖是极其残酷且不平等的。世界上早就有这样的交易市场,只是李民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如此多的人体器官,看来以前说的东欧国家怎么怎么的贫穷还是真的呢,不然的花绝对不可能会有那么多的“货物”的。

    世界卫生组织估计,截至2037年全世界一共有十几个国家卷入人体器官贩卖网络。由于这类行为都是在地下进行。所以官方很难统计出具体数字,一般都是通过像莫尼如加曼这样的研究报告来看出些端倪。根据《美国移植》杂志2038年的估计,每年5至10肾移植是非法器官贩卖,2038年国际肾器官市场交易价值达45亿美金。这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了,根据能源集团调查部的数据,一个肾脏的价格最多也就是40万人民币而已,要是换算下去的花有多少人参与这个事情呢。

    能源集团属地孟加拉是人体器官交易比较猖獗的地方,在那里。78的居民每天仅靠2美元活命,而一个肾脏的平均报价却高达1400美元,诱惑力可见一斑。作为土生土长的孟加拉人,莫尼尔?莫尼如加曼对于当地的器官贩卖生意非常好奇。所以早在21世纪初期攻读硕士学位时,他就开始尝试接触身边的朋友和记者。想了解具体情况。

    在实地考察孟加拉器官贩卖市场过程中,莫尼如加曼采访了33位想要卖掉自己肾脏的穷人。他们中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肾是什么东西。器官经纪人经常在报纸上刊登欺骗性广告,来引诱器官卖家。莫尼如加曼收集到了1200多份类似的广告,有的甚至向肾脏卖家承诺去美国的签证和成为其它国家公民的机会。

    此外,经纪人引诱穷人出卖器官的手段还包括,告诉他们人体内有两个肾脏,但其中一个属于“沉睡”状态,根本没用。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医生将“沉睡”的肾脏“唤醒”,然后将陈旧的肾脏售卖出去。在他们的陈述中,第二个肾脏只是人体的一个累赘,同时也是储备在人体后腰上的一个黄金袋,随时可以让穷人们大赚一笔。

    有些卖肾人有时会很犹豫:“万一我将来需要第二个肾的时候怎么办?”此时,经纪人又开始谎话连篇,告诉对方即便第一个肾停止运行了,第二个肾也没多大用处。他们还声称,肾脏移植过程的手术是100安全的。“他们器官经纪人一遍又一遍地向我重复这套说辞,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用如此肮脏的伎俩来诱骗穷人。”莫尼如加曼说。

    在不厌其烦的言语攻势取得成效后,卖家会被安排一次测试,看其肾脏是否与需求者的身体相匹配,此时器官经纪人将得到1150美元左右的报酬,用以支付给卖方。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笔钱都会被经纪人扣下,他们会扣除诸如车马费等额外费用,以致卖肾者最后得到的报酬,还不到初始金额的一半。即便如此,卖肾者还得成功完成手术后才能领钱。

    迈赫迪?哈桑是一名23岁的黄包车车夫,和许多生活在孟加拉的贫苦大众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肝脏是什么。而器官中介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让哈桑把他的肝脏卖给了一位达卡的有钱人。哈桑只收到了部分酬金,现在衰弱的他已无法工作,连走一段稍远的路程,甚至是正常呼吸也有困难,他不止一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此外,由于贩卖器官是非法的,所以器官经纪人会伪造相关文件来“证明”售卖器官的穷人和购买者之间的亲属关系,并声称这是家庭内部的器官移植。而医生、医院职员和药厂等与器官买卖相关的人员,在利益的驱动下与中介狼狈为奸,对这一违法行为视若无睹。

    在莫尼如加曼的调查报告中。器官买主多出生在孟加拉,现在生活在美国、欧洲和中东等地。一般情况下,卖肾者会被带往印度做手术,而一旦他们抵达印度。护照就会被没收,他们也就无法离开。“我曾接触过一个23岁的大学生卖肾者,抵达印度后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不想再卖肾了,想离开此地。而器官经纪人却雇佣了两名印度打手,对他拳打脚踢,迫使他重新走进手术室。”莫尼如加曼说,和其他卖肾人一样,残酷的手术在这名大学生身上留下了一条20英寸长的伤疤。而这条永远也不会消逝的伤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曾为了几百美元而被迫出售了身体器官。

    “我们就是活着的死尸。通过卖肾,我们身体的重量变轻了,但填满郁闷和不满之气的胸膛。却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重了。”另外一名卖肾者对莫尼如加曼说,他们希望摆脱贫困的生活,却不想正因此陷入器官贩卖市场的圈套。

    当卖肾者重新回归正常生活,尽管因为出售自己的器官而有微薄的收入,但他们的经济状况却变得更加糟糕。在莫尼如加曼接触的33个卖肾者中。只有两人的生活得以改善,而其他人的健康则受到极大损害,不能从事正常的体力劳动。最终,最大的赢家只有器官经纪人。每起器官移植他们就能收到5000美元的报酬。

    尽管在孟加拉器官买卖是非法的,但类似的肾脏交易却已经日益公开化。***铺天盖地的分类广告就是明证。在莫尼如加曼卧底考察过程中,曾接触过一名肾脏学专家。同时他也是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让人吃惊的是,他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挂起有关肾脏黑市交易的巨幅广告。“当我质问他的时候,他的回答是:现在肾脏交易已经比比皆是,为什么我们专家和行政机构就不能参与进来?他告诉我,类似的肾脏交易在印度、美国等国家也都在发生,所以这不是孟加拉学界和政fu等行政机构的问题。”莫尼如加曼回忆说。

    由于有了非法肾脏贩卖网络的存在,富人们遭遇病魔时,甚至不再需要家庭成员为其捐赠身体器官。“如果市场上有大把的供应者,他们还会把家人置于风险当中、摘取他们心爱的器官来满足自己?尤其是在他们拥有大把金钱的前提下。”

    莫尼如加曼将肾脏买卖双方称为“商品化亲属”关系。买方对售卖肾脏的穷人心存感激,但却并不同情他们的处境,付款之后与卖肾者再无情绪上的关联。“如果你从市场上购买了一个产品,那么它仅仅是件商品而已。即便这件商品拯救了你的生命,但他依然只是一件商品。”莫尼如加曼说。

    李民想到了自己看过的模拟如的报告,三分钟过去了,自己有点失神了,只是这会儿这里可不只是有肾脏的,这个东西是肮脏的,他没有请示上面,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波兰占领军干的,但是此刻他看眼前的将军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将军,这些东西不能成为我们交易的东西,我们不会需要这些东西”李民感觉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只是他还没说完,能源集团的另外一个观察员安德瑞普进来了,他也是接到了李民的通知才过来的,进门后他没有说什么,大体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拉着李民出了门。

    “李民,虽然你是李家的人,但是我应该提醒你一句,你可能没有权利来做这个决定的,这些东西我们也需要的,我们也有受伤的战士,他们不应该继续等待,这些东西中或许就有适合他们身体的东西,我已经跟李贤副部长汇报过了,按照实际价格的三分之一购买。”他叹了一口气,得罪一个李家的下一代精英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但是集团高层的决定又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观察员可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