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感觉,眼前之人有一种等这一天好久了的感觉。

    他端起了药碗,和李盛袭的酒杯轻碰,两人便各自饮尽。

    李盛袭自是觉得心中痛快,而容治将药一饮而尽之後,面sE就极度怪异的扭曲了起来。

    这药,为什麽那麽苦?

    因为学子的进言,元嘉帝将将此事从容治的手中移交给了吴王。有疑罪从无的祖训在,吴王自然是能放水则放水,这批副考官之中,惩罚最严重的,也不过是夺去了官职。

    这一句下来,可谓是两败俱伤。管知没能一家独大,清臣也不曾得以完全保全。

    加之皇后的缘故,他此刻也不敢多谈政事,故而原本许诺容治的刑部侍郎之位,也就化为泡影。

    容治虽然“不满”,却也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他也不敢有什麽怨言。

    外界纷纷扰扰还在继续,政客纷争也永远不会结束。

    徐益出狱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自己的妻子严氏去拜见詹歧睿。自那日皇城请命会来之後,詹歧睿整个人就大病了一场。

    徐益再次看到詹歧睿之时,詹歧睿瘦了一大圈,脸sE亦是苍白。对b下来,徐益到时面sE红润不少,除了脸上还有些淤青之外,并无其他伤痕。这样看去,彷佛进狱的不是徐益,而是詹歧睿。

    “詹兄,你身T如何了?我一出狱就听说你病了,你可还好?”徐益担忧的看着詹歧睿。

    詹歧睿摇了摇头,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痛苦,他的双目之中布满了血丝,也不知多久没有休息。

    立在一旁的孟氏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嘉善兄,你还好吧?那些酷吏不曾对你做什麽吧?”詹歧睿看着徐益脸上的淤青。

    徐益摇了摇头,“我无事,除了抓捕我的那日那些衙役打了我几拳外,他们并不曾对我做什麽。进了狱中之後,也不过是关了我几日,并不曾苛待。倒是詹兄你,几日不见,你怎麽就病成了这个样子。”

    当年的詹郎何等的意气风发,何曾有如今这般颓废?

    詹歧睿并不在意自己是什麽样子,但是他往日的敏锐让他迅速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容治酷吏之名远播,你进狱之後,他竟然没有对你做什麽吗?”

    徐益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奇怪,只是,或许他当时还没注意到我这个寻常书生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小说网;https://kpc.lantingge.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