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宇,别说,不能说!”悠悠着急的对陈翰宇喊。

    “说!”慕君曜狠狠看着眼前从小兄弟相称的男人,“说完我让你打!”

    陈翰宇哼笑一声,“悠悠说的对,我不能打你,唐心会伤心难过,她现在不能受刺激。”说着把自己投进沙发,“大家都坐吧,有些事是该好好谈谈了!”

    秦皓看了眼悠悠,拉着她坐到旁边沙发。

    “我一直在想那个让唐心死心塌地爱上又为他心碎离开甘心放弃这里躲着生孩子的人是谁!”陈翰宇揉着眉心,“我早该想到是你,曜哥!”

    慕君曜沉默。

    陈翰宇轻叹一声,“你不知道她一个人有多可怜,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在雪地里找到她,面包掉在地上她努力去捡确差点摔进雪堆!半夜腿抽筋痛得大哭也不要我照顾,她跟我说,她答应那个人这辈子只做他的唐心!我早该想到是你!”

    慕君曜心疼的握紧了拳,“你在雪地找到她那天,也是我找到她那天!”

    陈翰宇意外的看向他,“那你为什么不见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想你!”

    慕君曜难堪的顿了顿,“我以为她生气爱上别人,我----”

    “你混蛋!”陈翰宇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再次跳起来吓了对面沙发两人一跳,“她那么死心眼的人怎么可能爱上别人!”

    “是,是我混蛋!所以才错过她这些年!”慕君曜痛苦的捂住脸。

    “不,是我们误导了先生!跟着唐小姐的人听错消息,让我们以为她早产,所以先生才误会----”秦皓喏喏的开口。

    “什么早产!?唐诺明明足月生的,预产期过了一周!”陈翰宇莫名其妙的瞪着秦皓,转过眸又瞪着慕君曜,“你就用一个狗屁情报轻易的给她定了背叛的罪?让她一个人在国外这些年?”

    慕君曜蹙眉不语。

    “真是欠你的!”陈翰宇冷哼一声,“怪不得她郁结生病!”

    “她到底怎么了?”慕君曜忍不住问,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

    “现在急了?!”陈翰宇冷冷看他,默了默,扭过头指着自己后脑靠上的位置痛苦的说,“她这个位置三公分深的地方,长了个东西!”

    慕君曜幕的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她真的病了!

    “是什么?肿瘤吗?”秦皓显然也惊到了,急忙问。

    陈翰宇苦恼的摇摇头,“不是,也差不多!诺宝半岁的时候有次高热不退,查出患了一种极罕见的血液病,只能通过换骨髓才能痊愈,她吓坏了,搂着你儿子整夜整夜睡不着,可能就是那时候开始病发的,先只是眩晕,我们以为她是产后贫血加上担心,睡眠不好才那样,诺宝两岁的时候有次她深度昏迷才查出她脑里长了个东西。”陈翰宇挡住口鼻掩藏痛苦,“我带她看遍欧洲所有的脑科和肿瘤科也没办法抑制那东西不断长大,现在已经压迫她脑里很多神经,你看到她流鼻血便是病理反应之一!”

    慕君曜痛苦的闭上眼睛。

    “所有的诊断都是只能手术!”陈翰宇低下头不让他们看到他的沮丧,“她不想在国外手术,她怕她下不来手术台----”陈翰宇声音梗住。

    悠悠已经开始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