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继续在黑衣卫中间刺探情报，每天夜里都会回来一趟。前些天他说要出去执行任务，这几天都没见着他人影。
不知不觉到了除夕，我照常去楼下包子铺吃早饭。
除夕我还得吃包子，我也太惨了，但要是一次能吃两个，我的心情可能会稍稍好一点。
老板娘一直盯着我，生怕我又说什么话蛊惑他男人，防守得滴水不漏，不给我任何机会。看来还得再寻良机。
我前脚刚坐下来，断指后来就来了包子铺。
这一次，他没有买包子带回去，而是点了份豆花饭，准备找个位置坐下来。铺子里客人们稀稀落落，他看了一圈，最后选择在我这桌坐下，正正坐在我对面。
我的心猛地一收缩，需要很用力才能克制自己的颤抖。
可以在近距离看清他的脸，面相约摸三十来岁，他右鼻翼有颗大痣，法令纹很深，目光直直看着碗里的饭，眼里没有别的东西。
似乎是察觉到我一直在盯着他瞧，他微微抬眸瞥了我一眼。我心惊肉跳。
很快，他吃完饭放下筷子走了。
我看看手里的大肉包子，从开始到现在，才啃了一半，我有些担心刚刚的异常反应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低头继续啃包子，听见老板娘喊了一声：“周姐来了啊。”
房东大婶已经走到了包子铺门口。
刁蛮的老板娘对她客客气气的，因为这邻近几家铺子连带着楼上的住房都是她的。房东大婶姓周，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在她衣服上留，年过五旬，依然穿得花枝招展，单看背影还以为是个稍微吃多了些的小姑娘。周婶没有别的营生，整日里除了收租就是瞎溜达，躺着数银子。
这实在是我理想的生活状态。
“周婶早上好。”我礼貌地从座位上起来问好，因为租房交的押金还在她那里扣着。
“什么周婶，叫姐。”周婶脸上不悦。
“姐。”我强颜欢笑。谁让她是房东呢。
想我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管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婶叫姐，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周婶满意一笑，坐在了我对面，“你怎么一个人？你家夫君呢？”
“他有事出城了。”我下意识回答，说完才想起顾却哪是我什么夫君，他明明是我儿子。算了，错就错吧，说出真相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留你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小媳妇儿在家，他也能放下心？”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聚焦在周婶的形容词上。貌美如花，形容女子长得像花朵一样美丽迷人。周婶五十多岁，按说阅女无数早就看破红尘，可她用朴素老练的眼光看我，依然觉得我貌美如花，足以见得我真的真的很好看。
“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不知不觉到了除夕，我照常去楼下包子铺吃早饭。
除夕我还得吃包子，我也太惨了，但要是一次能吃两个，我的心情可能会稍稍好一点。
老板娘一直盯着我，生怕我又说什么话蛊惑他男人，防守得滴水不漏，不给我任何机会。看来还得再寻良机。
我前脚刚坐下来，断指后来就来了包子铺。
这一次，他没有买包子带回去，而是点了份豆花饭，准备找个位置坐下来。铺子里客人们稀稀落落，他看了一圈，最后选择在我这桌坐下，正正坐在我对面。
我的心猛地一收缩，需要很用力才能克制自己的颤抖。
可以在近距离看清他的脸，面相约摸三十来岁，他右鼻翼有颗大痣，法令纹很深，目光直直看着碗里的饭，眼里没有别的东西。
似乎是察觉到我一直在盯着他瞧，他微微抬眸瞥了我一眼。我心惊肉跳。
很快，他吃完饭放下筷子走了。
我看看手里的大肉包子，从开始到现在，才啃了一半，我有些担心刚刚的异常反应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低头继续啃包子，听见老板娘喊了一声：“周姐来了啊。”
房东大婶已经走到了包子铺门口。
刁蛮的老板娘对她客客气气的，因为这邻近几家铺子连带着楼上的住房都是她的。房东大婶姓周，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在她衣服上留，年过五旬，依然穿得花枝招展，单看背影还以为是个稍微吃多了些的小姑娘。周婶没有别的营生，整日里除了收租就是瞎溜达，躺着数银子。
这实在是我理想的生活状态。
“周婶早上好。”我礼貌地从座位上起来问好，因为租房交的押金还在她那里扣着。
“什么周婶，叫姐。”周婶脸上不悦。
“姐。”我强颜欢笑。谁让她是房东呢。
想我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管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婶叫姐，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周婶满意一笑，坐在了我对面，“你怎么一个人？你家夫君呢？”
“他有事出城了。”我下意识回答，说完才想起顾却哪是我什么夫君，他明明是我儿子。算了，错就错吧，说出真相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留你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小媳妇儿在家，他也能放下心？”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聚焦在周婶的形容词上。貌美如花，形容女子长得像花朵一样美丽迷人。周婶五十多岁，按说阅女无数早就看破红尘，可她用朴素老练的眼光看我，依然觉得我貌美如花，足以见得我真的真的很好看。
“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