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灵儿不似在说谎,余桑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而又道:“你可不能有难处还瞒着我,不然我可要生气的。”

    聂灵儿一脸无奈,只好赔笑着出言保证:“你放心好了,以后定会多多麻烦你的。”

    余桑浅和林晗的婚期定在这月中旬,是找南山寺的大师求来的好日子,因着筹备成亲日的琐事较多,这几日不论是林府还是余府上下都忙碌的很。

    而按照惯例,余桑浅在出阁前要在余府内举行一场聚会,邀请淮阳的名门闺秀们聚在一起,算是出阁礼。

    原本余桑浅是不打算跟这个热闹的,毕竟她和淮阳的这些名门闺秀们本就不算亲近,偶尔的相聚也大都是逢场作戏。

    可林晚荣的意思是,既是迎合着亲事,按照往常的规矩这出阁礼是要办的,若余桑浅不办,反而会被人落口舌。

    原本大好的日子,总不希望出现些不和谐的声音,所以思考过后,余桑浅最终决定还是办了这出阁礼。

    左右不过是一场聚会罢了,说说笑笑的也就应付过去了。

    这天,余靖年约上几个好友打算去游湖玩乐,顺便叫上了聂凡一起,这些日子两人形影不离的,跟亲兄弟似的。

    一早在客院吃过了早饭,聂凡便兴冲冲的往余靖年的院子跑去。

    却不想在路过后庭花园时,门廊的拐弯处聂凡一个不留神,与另一边走过来的人直接撞到了一起。

    那人生的高大威武,聂凡本就不算矮的个头竟是只撞到了对方的肩头,而后便是倒吸一口冷气的捂住了额头。

    “好疼!”

    聂凡的五官都抽到一起去了,手上不停的揉着被撞的地方,可见刚刚那一下是撞实诚了。

    而对面的人也是吓了一跳,只是跟聂凡吃痛的表情比起来,他倒是不痛不痒的,淡定的多。

    亦或是这种程度的痛感于他而言几乎等于没有感觉。

    “你没事吧?”

    余北城蹙起俊眉,语气有些担心的问他。

    聂凡捂着额头低着头顺势摇了摇,手也跟着摆了摆:“没事没事,你好硬啊!”

    余北城默:……

    侧头看了一眼自己厚实的臂膀,余北城没忍住笑了。

    常年在军中摸爬滚打的,自是皮糙肉厚的不知道疼。

    不过看眼前的人身板生的也很是壮实,只是因为撞的是脑袋才会如此吃痛吧。

    过了一会儿,聂凡才觉得痛感减退,这才放下手提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