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文将酸奶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林深夏自来熟地拿过酸奶,插上吸管。

    “卷子做完了么?哪里不会?”

    “挺多的。”

    喻温文挠了挠后脑勺,卷子铺在桌面上。

    林深夏拿过卷子,大概看了她错的地方,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错在同一种类型的题上,是他教的有问题吗?

    “喻渣渣,你怎么老是栽在同一个坑里?”

    “我也不想啊!是这题目太刁钻了。”

    喻温文厚着脸皮,试图保住自己的面子。

    林深夏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吃掉最后一口面包,入口的酸奶酸酸甜甜的,奶凶奶凶地警告她。

    “我最后一遍给你讲这种题型,下次再做错,我就敲你!”

    喻温文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丝毫没当回事,“知道了,知道了。”

    “你认真点。”

    “好。”

    喻温文咬着吸管,喝起了酸奶

    喻温文小鸡啄食般地点头,酸奶悉数入肚,回味的只有甘甜。

    七点的教室,书声琅琅。

    林深夏讲题的声音淹没在这之中。

    下早读前,课代表把昨天测试卷发了下来。

    喻温文的语文排名第一,但物理排名中下游,总成绩排在中游。

    她趴在桌子上,卷子盖在脑袋上,无数的悲怆填满了她的内心。

    她的手肘突然被碰了几下,她抬起头。

    物理课代表程静正拿着试卷,对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喻温文,我跟你换个位置。”

    “对不起啊!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是不想动,你可以和班长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