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是那个翁老头?”

    杨风青:“......”

    无数的教训告诫杨风青,越是与呼延琼梅针锋相对,最后吃的亏越大。

    所以他决定,只要不强行霸占他的身体,呼延琼梅怎么说,他都不会去计较。

    “都别叫了!这不过是因为翁老头每日都与油接触,使得他的手上沾染了些油渍。当他去清数银子的时候,油渍就会粘在银子上。而油渍与水互不相容,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几个哭天抢地的男女,哭声骤停,左右顾盼,尴尬起身,周围惊疑声此起彼伏。

    “原来如此!”

    “一开始没有往这方面想,这小——公子提醒之后,不就是这样吗!”

    “这么说来——”

    那副滑稽模样让呼延琼梅噗嗤一声轻笑,抬头仰望杨风青俊秀脸庞,毫无征兆起跳,双腿紧紧夹住杨风青的腰,双手搂紧杨风青的脖子并大叫。

    “啊啊啊!好脏啊!好可怕啊!夫君你快安慰我!”

    这是在所有人面前啊,人群里有几个老者就要责骂,被在周围的年轻人拦住。

    杨风青满头黑线,想扒拉开她,但她就像一只八爪章鱼,紧紧抱着不放手,只得从她的秀发间看向殷郭。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殷郭是一个真小人,那么他现在定然不会慌张,可惜他就是一个假君子。

    他慌乱探手进怀里,才记起藏着的匕首被罗大光拿走了,歇斯底里大吼:“没错!他们都是被我杀的!”

    哗啦——

    人群里一阵沸腾。

    虽然之前有了一定猜测,但得到确定的回答,还是让其中一些人崩溃。

    那少女的母亲,没有惨叫,没有歇斯底里,软软倒下去,歪着脑袋,声音悲凉。

    “殷郭先生,你为什么要杀了蒲琳,她对你如对待自己的父亲啊!他父亲这些年在远方戍边,我们一家都依托你的照料,你——呜呜——”

    “你——殷郭先生,你这为何?”

    “不久前我们都还说过,如果先生家中有需要,我们会选出最适合的人其来给你卫戍,为何啊!”

    “很奇怪吗?一点也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