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a;bsp;”

    唐漾语气顿了一下,目光看向茶几上的早餐,“你从那张沙去,我睡会儿。”

    “你昨晚没睡觉?”

    覃牧眉头一皱,眸光探究地看着唐漾。

    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现,他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很疲惫。

    “你昨晚不会和封婉凤激战了一晚吧?”

    覃牧被唐漾蹬了一脚,挪到另一张沙去坐。

    “你别胡说八道,爷是正人君子,你以为我像你啊,自己伤没好,老婆还怀着身孕,都能激战一夜。”

    卧室里,安琳本来是想睡的。

    但听着客厅里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她怎么也睡不着。

    可又不想现在起床出去被唐漾那家伙调侃,便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昨晚她和覃牧虽然做了,但并不像唐漾夸张的激战一夜,覃牧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甚至怀孕,覃牧估计都没有尽兴。

    后来替她清洗身子的时候,覃牧还说,等她生了宝宝,身体恢复之后,再好好的补偿。

    几分钟后,外面没了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卧室的门被推开,覃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朝宽敞的大床看来。

    他走路竟然没声音,安琳没听见脚步声,还睁着眼睛。

    看见她醒着,覃牧眸子深处掠过一丝诧异,但没有说话,只是勾唇一笑,走进卧室关上门。

    迈着修长的双腿来到安琳面前,轻声问,“怎么没睡?”

    安琳笑笑,“听着你们说话的声音,我就睡不着了,唐漾走了吗?”

    刚才安琳出了一会儿神,后面覃牧和唐漾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见,现在见他进来,便以为唐漾走了。

    “没有,在外面沙上睡着了。”

    覃牧在床沿坐下,大手伸过去,扶着安琳,让她坐起来靠在床头,又拿过枕头给她垫到背后。

    最后,还把她掉落在脸上的丝别到耳后,一系列动作做得自然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