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眉眼间的笑还没有敛去,收起手机,坦然承认,“是的,市这边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去处理了。&a;bsp;&a;bsp;”

    “看来,他对你是真的好。”

    杨俊泽感叹了句,顿了下,又说:“安琳,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安琳温和地问。

    杨俊泽笑笑,“其实,你一直是喜欢着覃牧的吧?”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安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想到,当初她要退婚,杨俊泽没有说任何让她难堪的话,也没有为难过她。

    甚至,还让她不要内疚。

    她又笑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听着她自我调侃地话,杨俊泽挑眉道:“是你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

    晚上,覃牧回来得很早。

    他提着菜进客厅时,安琳正站在凳子上,摆弄着她刚才买回来的一幅画,怎么挂,都觉得有些歪。

    “安琳,你爬凳子上做什么?”

    覃牧把菜放到茶几上,几步过去,“下来,我帮你挂。”

    安琳拿着画从凳子上下来,“我怎么看都是歪的。”

    覃牧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画,“你做的指甲很极漂亮。”

    抬头看了眼墙壁,他又问,“你想挂这里,是吗?”

    安琳退开一步,也仰了脸,望着刚才她挂画的位置,伸手指着说:“嗯,就是这里,挂正,不然难看。”

    “在这里住几天就走了,你要是喜欢这幅画,不如拿回家挂着。”

    覃牧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画,随意地说。

    “谁说我只住几天,我打算长住。”安琳说得很平静,覃牧却听得眉头一皱,眯起眼凝着她,“你打算长住?”

    “你先帮我挂上。”

    他问,安琳却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