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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总是格外的繁忙,可能,是因为顾安承说了定要拿第一的要求,花漠又拾起了久不弹奏的琴。

    她的琴虽然不错,却终归是她的弱项,再练练也没什么不好。

    经过上次的事件,陈枷也来的勤了许多,有时只是匆匆查看一眼,有时却是来院子里歇一歇,坐一坐。

    “你日日都来这里,到底是在担心个什么?”

    陈枷眼神恍惚着,看着正端坐在琴台前的花漠,难得语塞。

    “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

    与其说陈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伤后,才每日都来瞧她,倒不防说,他是在顾安承来看过自己之后才如此的。

    他只是在防备着顾安承罢了。

    陈枷听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却仍旧固执的坚持着,雷打不动。

    顾安承也来过几次,自是知道陈枷的用意,只当不知道。

    “感觉如何,有把握吗?”

    花漠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顾安承,“有的,将这琴熟悉了一番后,倒是有九成把握。”

    “九成……”顾安承默念一声,眯眼,“那也还不错,花漠,果然你还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那是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承诺,更是因为第一名次的,会成为你的妃子,我又怎么会让你失望。

    不过,这话花漠并不打算说与顾安承听。

    陈枷也坐在另一边,花漠低头抚琴,只当没有看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无形的较量。

    一曲过后,花漠去房间里换衣,院子里只留下陈枷与顾安承两人。

    同样优秀的两个人,就像两块磁石,要么相吸,要么,相斥。

    而他们,就恰恰是第二种可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身为皇上最为妥信的儿子,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他的算盘。”

    顾安承放下茶盏,声音平静的可怕,“我知道。”

    “知道你竟然还让花漠去做,她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女孩儿,你这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