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应该是有一些与她有关的特别重要的事情与她说才对。可是到了这里之后,应该是着急的人。如今却是变的悠悠然。

    蒋玉扫了虽然带着面具,可是看起来仍旧是笑的几近是无懈可击的男子白皙的下巴一眼。

    就算戴着面具,蒋玉也仍旧看得出来,眼前的这名男子倒是难得有一副“花容月貌”。唉。

    蒋玉几不可查的微微叹了口气,心底也是一阵复杂。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在她看来,实在是不管是在前一世时候,还是在这一世,他总是出现的莫名其妙。

    不过蒋玉却是可以从心底确认的是,不管是有多么的难以置信又或者是根本就莫名其妙着,这个人。就算是用计也不惜让她自愿而带出皇宫来,就算是现在他带出自己来的目的未知。

    可是没放蒋玉想到曾经在温凉的夜里,那个她一醒来之后就看到的那个白衣的身影。

    纵然也是同样莫名其妙,神出鬼没着。可是蒋玉却是能够辨认的出啦,那个过来极大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病症而特意过来打探消息的男子。穆连城眯眼蹙眉。闻言魏涯却是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还有莫名兴奋,“原来你真的受伤了啊!哎,长孙啊。你做什么伤的啊?伤哪儿了?谁伤的你啊,这么硬气,你打回去没啊?……”

    “魏涯,”就在魏涯说的正是投入之时,长孙鸿旭突然出声,扫了他一眼,“听说苗疆的圣女这次差点就把你留在苗疆了?”

    长孙鸿旭和魏涯的关系一向很好,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秘密可言。就像苗疆的新晋圣女,当初在苗疆的圣女山游玩之时,一眼便相中魏涯这个来苗疆扩展买卖,却不小心走丢迷失在圣女山上的少庄主。

    也像长孙鸿旭,幼时便丧父丧母,战王战王妃死因蹊跷,且战王妃的身份好像并不简单。在战王妃死后许久,长孙鸿旭前往靖州的那段日子,有一个陌生的组织找到他,尊他为主。自此,长孙鸿旭开始广为发展,手下势力越来越强大。

    而这次,在魏涯前往苗疆的那段时间,长孙鸿旭派了数人暗中保护着,所以,对于魏涯在苗疆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果然,魏涯在听到长孙鸿旭的这句话后,猛然禁声,手指伸在距离长孙鸿旭的脸不到半尺的地方,死死地指着,巍颤着,半天才是回过了神有些难以置信,“长孙,你派人保护我的是那一队人马,我要去好好教他们,做暗卫的,各司其职就好,一个保护人的还做什么传话的啊,浪费时间不是!”

    长孙鸿旭低头,眼睛也不瞥魏涯一下,淡淡道:“我觉得倒是做的极好,身为你的好友,就应该好好保护你,了解发生在你身上的每一件事,你觉得不好吗?”陆芸想了一阵,才是看向蒋玉,轻声细语地试探着问道:“玉儿,你最近也算是出去瞧了其他的一些公子,你可是有什么喜欢的男子吗?也可以说出来啊,我与你父亲都可以来帮你参考参考。”

    蒋玉有些无奈,陆芸这分明就是想一出

    是一出,从前都未主动提起过这个话题的啊。

    “母亲,我还小,暂时并不考虑这些的。”

    前世因为那样喜欢一个人,用自己的全部,用父母的身家,用亲人的生命去爱一个人。可是最终,五年的努力与自欺欺人,两年的等待与慢慢悔过,终是听到了亲人皆亡的消息,而她,也在那人的冷漠注视之下焚身火海。

    想一想,她喜欢穆连城,喜欢了十数年之久,早已经累了。累的,不想再去爱人。

    现在,她只想守护家人在这场皇子夺嫡,诸王动乱之下好好地活下来,过的平安喜乐。不论如何,也要让前世负她之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对于蒋玉这种面上温声和气,骨子里执拗的不得了的个性,陆芸简直是有些无奈,可是这眼看着都要及笄的人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见着蒋玉性子平稳,许多事情都并不放在心上。原本还有些心中欢喜,女儿知书达理,小小年纪便懂事乖巧,省了她不少力气。

    可是,蒋玉越大,她就越有些担心。蒋玉先是拿当年的排名榜说事,又是提及到了为大明江山,大明百姓守护良多的战神战王爷,将满城百姓相送从仰慕长孙鸿旭的美貌直接定义为大明百姓对于已死去的战神王爷的钦佩和感激之情。

    在整个大明,除了皇室之外也就是方面的战神王爷,长孙鸿旭的父亲才有这样的资格和本领劳动满城百姓围观的了。这样得民心的一个人,就算是对他们皇室功劳甚多,却也不能功高盖主。穆连城想到那个也曾在他幼时就知道几乎被神化的人,那个几乎战无不胜的大明异性王爷!或许只是为了这一双眼,纵是就此赌上一生也不为过。

    青君本就是江湖中人,最是重义,不过毒誓而已,他也从未在意过,只因为那一瞬的心中微微一动,他便愿意就此赔上他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