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走了?”

    “秦警官……”费丹无奈地看着她,“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多温柔,多善解人意啊……”

    两人继续朝庭院里踱步。

    “你都知道我nV儿受到过创伤,难道你没调查过我?”秦箫懒得遮掩。

    费丹败下阵来:“装装样子也行啊,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虽然我调查过你,但也没多了解,其实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b如?”

    “b如——你为什么会当警察。”费丹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完全看不出来,你的外貌,还有气质……都不太像。”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秦箫。

    不可否认自己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不过当初择业的时候并没有抱着斩J除恶的念头,她从小就擅长T育运动,几乎一刻也闲不住,后来跟着父亲学散打,也是因为兴趣而坚持了下去,现在想来这似乎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

    “太久了,已经忘记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大概是因为第一次m0到枪时候的那种冲动吧。”

    “冲动?”费丹提起兴致,“这个我倒是很理解,我小时候也一直想当个大英雄,类似佐罗那样。”

    说着他握拳放在腰前,摆了个持剑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半空中潇洒地划了个“Z”字。

    秦箫笑出声,g脆停下脚步,坐在旁边的休息长椅上,费丹自嘲地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语气:“大概人人都这么想过。”

    “不是的,我指的不是这种。”秦箫身T微微后倾,跷起腿,心情愉悦,说话也放开了些,“我只是喜欢S击的穿透感,喜欢枪的震颤和那种……弹壳碰撞的金属音。”

    她想起了父亲第一次把枪交在她手中,第一次扣机的感觉,那种瞬间沸腾,瞬间振奋的心情,可惜后来再也没有过了……秦箫陷入回忆,一时有些心cHa0澎湃,回神一抬头,发现费丹正盯着自己,带着一种伺探意味。

    “怎么?”

    “可惜。”

    “可惜?”秦箫挑眉,“可惜什么?”

    “秦警官,我觉得你错了,你并不应该当警察。”费丹目光坦然,“你或许更适合犯罪。”

    秦箫面无表情,缄默不语,鞋尖微微下压。

    实际上,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才会习惯地放空,这是她的自我保护机制。

    费丹的话触及到了她的禁区,因为他并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第一个说她适合犯罪的人,是顾邵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