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了,你这娃娃才多大,十八岁,刚成年,跟我斗?你哪来的信心?是你的大后台廖正楷给的信心?还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徐情潮?”

    “你的信心又是谁给的?”

    “你不用套我话,我给你交个实底,我的王牌还剩下三个,你只要把这三个王牌拿下,那你就胜了!”

    “那我就试试?”

    “试试会死人的,娃娃?”

    “不危险哪来的大好前程!”

    “真是执拗,这天都市就这么好?上位了就这么好?当暴发户就这么好?”

    李元秋一连发丢出三个问题,静等张六两回答。

    张六两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我的师父说过,想好就去做,无愧自己,无愧道德,无愧便足以!”

    “你的师父到是说了一句至理名言啊!”

    “谢谢你的赞赏!”

    “客气,我都把我的王牌交代了,不给我透透你的王牌?”

    “我没有王牌,就一群围绕在我身边的跟班,有他们我觉得很幸福,扳倒你我觉得足够!”

    “够吗?”

    “够!”

    “我很是期待!”

    “会满足你的期待!”

    “好!”

    “还聊吗?”

    “不想聊了,跟你聊有点跟不上你的思维,难道我老了不成?”李元秋笑着道。

    “应该是老了,都快奔五的人了,也该退位了,回老家找块地种点菜,多惬意的事情,没想过吗?”

    “想过,不过不是现在,这不是遇到你了吗?还有那个儒雅之士隋长生,你两个娃娃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一个是过江龙,一个是地头蛇,能尿到一个壶里去,实属难得了,要不说这隋大眼死后他掌管不了隋家,你这条过江龙势头这么猛,回头不会去踩他?可能吗?”

    “应该是不踩,因为你跟他不同!”

    “有什么不同?隋大眼早些年做的事情可比我狠辣多了,这隋长生是他的种,能不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