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南湘鼓起的腹部,眼里露出的关爱,全是真实的。每次,只要看见南湘,她都会流露出深深的情愫,这种情愫,是藏也藏不住的。

    “好啊,那冷姨,我们可以聊聊,您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吗?好好的为什么毁了容呢?”

    南湘按耐心里的悸动,俏皮的靠在冷姨的腿上。灵气的不像两个孩子的妈妈,在冷姨这里,她就是个孩子。

    “这..你这孩子啊,就是会问。”

    南湘靠过来的时候,冷姨的肩膀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听到敏感的问题,她也没舍得责怪。

    “我就是想听冷姨说,您告诉我嘛,就告诉我..”南湘撒娇,冷姨彻底的缴械,光滑的手疼爱的摸过南湘的脸颊。

    南湘舒服的享受着,闭上眼,连江夜宸摸她,似乎都没有这么暖过呢。

    其实江夜宸给她的,无人能替,但是现在,她没人疼没人爱的,难免会傲娇一些。

    “好,真拿你没办法,我的伤啊,就是不小心的烫伤...”

    又是一个惬意充实的下午,除了村里暗道,时不时会响起的一些怪声。

    风云瞬变,顶楼的楼台是沈家秘密的领地。

    “爸,贵叔带人来了。”

    戴墨镜的男人,刚喝了一口上好的茶,沈商淮亲自汇报。

    “嗯,放他们进来。”

    墨镜男人放下手里的茶杯。

    “寒儿怎么样了?”

    一脸匪气的贵叔,将轮椅上的男人推过来,自己也在旁边坐下。仆人和下手,都自觉退远了。

    这些年来,每次他们的会面,都选在这里,旁的人也都清楚了规矩。

    三个“老”男人组成了一桌,气氛诡异,又普通的像是三个上了年纪的人,不时的喝茶小聚而已。

    “她很好,敬逸,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再说,她和女儿相聚了,你觉得能差到哪里去?”

    墨镜男人摘下了他那副墨镜,露出一张分外斯文的脸,明明已年近五十,做了一头最奸猾的老狐狸。可完全没有狐狸的尖嘴猴腮相,反倒像是个个年长的书生,温儒的气息和沈谦八分相像。

    唯独那眼睛又利又锐,和沈谦差了天差地别。倒和那四少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没有儿女情长,我今天都不会和你坐在这里。”

    江敬逸淡淡品了一口茶,又道,“不过沈育海,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确实不需要浪费口舌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