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笑道“是啊,不过我既没偷,也没抢,是凭我自己本事赢回来的,送给了哪位姑娘也不关你的事吧?”

    孟子愉脸色一沉,隐隐可见薄怒之意“那可是君主之剑,如何能够交到一个小女子手中,这与明珠蒙尘有何分别!”

    明珠蒙尘?

    陵天苏心中好笑,孟子愉能将承

    影剑发挥到什么地步他为亲眼见过,所以不予评论。

    不过他却在遇见苏邪那晚,骆轻衣拔剑的那个瞬间,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一剑,可让苏邪没有丝毫躲避能力,直接将之重伤。

    而这孟子愉虽然实力不错,但陵天苏认为,他可做不到一招重伤苏邪的地步。

    “潇竹学院的学子们都是这么有意思的吗?”

    陵天苏呵呵一笑“既然那把承影剑你赠给了大皇子,那便不再属于你,而我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从大皇子那赢过来的,那便是我的东西。

    晋国是个守法的国度,属于自己的东西,便有着绝对的使用权利,不说我将承影剑送给一个女子,即便是送给一个乞丐,那也是我的自由。”

    陵天苏神情一肃,语气十分不客气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怎么,挑在大试期间是想质问于我?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

    孟子愉气得浑身发抖。

    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句无比扎耳的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了。

    那年,他还未拜如南岭山门下,还未成为潇竹学院的学子。

    他出身寒门,默默无闻,不比他那世家出身的潘白师弟。

    正如那万千寒窗苦读的普通人一般,是一个惊不起一丝波澜小石子。

    孟子愉之名,还未响彻永安城。

    寒门子弟想要崛起,必先遭受那些名家子弟的白眼与唾沫。

    你算个什么东西!

    遥远而熟悉的话语……

    一下就将孟子愉深处的怒火给点燃。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陵天苏“既然如此,那便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