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总说以兮泑的资质想要出道绰绰有余,但影响出道结果的因素太多了,除非有绝对的优势,不然没人能保证不出变故。

    她一直希望兮泑保持着绝对的自信参加完比赛,但她没想到,兮泑竟然真的如此自信。

    “梦想?”兮泑弯着眼睛笑了笑,“是吧,人能好好活着,都是因为有梦想。”

    时桑备受鼓舞:“说得对,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时桑总觉得,虽然兮泑时常糊里糊涂软萌萌的,但遇到事情总是出奇的淡定,她从来没见兮泑的情绪大起大伏过,好像比她这个经纪人还靠得住。

    “那我继续收拾东西啦?”

    “别急啊,你就不想知道传的风声是谁吗?”

    “......那个人吧。”兮泑稳稳道。

    “哪个人?”

    “晏淮。”

    挂断电话,兮泑一头栽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揉了揉头发。

    她怎么就没想到。

    晏淮都在南山呆了多久了,总不可能是来这边度假或追忆往昔的,肯定是有工作啊。

    光是一个路演和离婚,根本不至于提前好几天过来,他就是准备直接进节目组了。

    她好像当着晏淮的面,说希望江澈当PD来着。

    他当时怎么没戳穿呢?

    兮泑一咕噜身坐起来,套上了打底裤和毛衣,又扣了一顶足够暖和的毛绒帽子,一溜烟儿跑出了家。

    她去超市买了盒糯米糍,又买了两条好烟。

    不管怎么说,套套近乎还是有必要的。

    还是那家酒店,上去之前她给晏淮发了微信。

    得到准许后,兮泑抓了抓被毛衣摩擦的发痒的脖颈,快速挤进电梯。

    晏淮刚洗完澡。

    浴室尚且雾气腾腾,玻璃镜上的水珠沿着光洁的镜面缓缓下滑。

    他都没来得及吹头发,接到兮泑的微信就火速套了件宽松的T恤,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沾湿了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