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仙台到东京,坐新干线只要一个半小时。

    在这一个半时里,七海芽衣出现了手机戒断症。

    [kp:演,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演出什么鬼。]

    七海芽衣挂在松本次郎身上,晃悠他的手臂:“手机借我,手机借我!”

    正常可爱的女子高中生朝你撒娇,不管怎么说也会给个笑脸,但松本次郎不同。

    “不要,”松本次郎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你一定会用来联网打电话的吧。”

    七海芽衣打出一个问号:“手机不就是用来上网打电话的吗?”

    “所以才说不可以,”松本次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日本的话费可是世界前几位的高,五分钟就要一美元,虽然我也算个日本人,但日本这点真心要命啊!”

    七海芽衣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为啥你这么省,你缺这点话费吗?你的手机都不拿来使用的吗?”

    “要养老婆的嘛。”单身30年的松本次郎这么说。

    “母胎30年的你哪来的老婆?”

    “能够轻而易举喷射出直径9.5mm铁块的老婆。”

    “那不是你的爱博吗?”

    “升级了就是老婆。”

    “……哪里升级了?”

    “口径。”毫不犹豫。

    七海芽衣:这家伙没救了。

    七海芽衣不爽地翘起二郎腿:“喂,话题扯远了,手机借我啦!”

    “不借。”

    七海芽衣压抑着不爽,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樋口一叶:“一个小时。”

    “十分钟。”

    七海芽衣用力地把钞票拍在他的胸大肌上:“半个小时!可以了吧!”

    “两张。”

    [松本次郎:kp,过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