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向自己亲自去的,但是这里太邪乎,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挺爹地的好了。

    “那个谁,去打盆水过来,快点。”

    叶洛洛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大小姐气势的。

    保镖快速的照办了。

    叶南弦和叶睿快速的清理好自己就离开了祠堂走到外面来了。

    叶睿取出一个药膏给自己和叶南弦擦了上去,火辣辣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叶南弦看着眼前的祠堂若有所思。

    刚才他所做的一切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就像是梦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发泄,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那或许是他心底最深的内疚和想法。

    他怪自己。

    怪自己疏忽了南方的改变,怪自己以为身为长子承担起一切,南方就能无忧的生活,国自己想要的人生,可是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当然。

    南方怪他与否他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但是这却成了他的心魔,一个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儿。

    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进了叶南弦的大手里。

    叶南弦微微一愣,低下头就看到了叶睿小小的身影。

    他看着祠堂的方向,皱着眉头说:“爹地,这个祠堂太邪乎,我们还要在这里吗?”

    “很多事情都需要在这里找到答案,所以我们还不能走。睿睿,刚才谢谢你。”

    叶南弦没有忘记叶睿刚才失去理智之后说的话,难道那才是叶睿心底最深的想法吗?

    无论他和沈蔓歌对他多好,都替代不了他的亲生父母是吗?

    他其实心里是恨他们的吧?

    叶南弦心口五味参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当刚才的一切不知道,或许这样会给彼此留一个面子,不至于太尴尬。

    叶睿却没有体谅到叶南弦的苦心,低声说:“刚才的我好像梦魇了一样,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知道会伤害到你,可是我还是说了。爹地,我不知道我心底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的,平时我真美这样想,可是刚才……”

    “别说了,我都懂。睿睿,我没有怪你,真的。”

    叶南弦对叶睿无比的心疼。

    在五年前知道他是叶南方的遗孤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把叶家的一切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