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与张偃武听到铁木辛哥的问题之后先是一愣,然后便哈哈大笑,张偃武道

    “铁木兄还说自己部落弱小,无心争权,这下可露出狐狸尾巴了。你都想着称王称霸,还敢说自己没有野心?”

    铁木辛哥笑了笑道

    “再弱的马驹也会设想自己将来日行千里,再小的狼崽也会想象自己未来成为头狼。无论什么事情,想一想总是没错。我就像知道你们两个,你们作为正人,觉得怎样的王才是合格的王。”

    张偃武吃了口菜说道

    “铁木兄所说的王,在我大正境内指的应当是”

    说着张偃武抬手指了指天,铁木辛哥看着笑道

    “叫法不同,实际一样,都是一回事,我说的就是那个位置。”

    张偃武摇头道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为人臣子不应当僭越己位去胡思乱想,这可是大逆。”

    兰子义笑道

    “张公子如此谨慎,肯定不是胡言乱语之人。我看公子你不用在自嘲自己嘴巴大了。”

    张偃武道

    “我这么说不是为人谨慎,我是不去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为人臣便当有为人臣的样子,尽忠职守,贞烈勇信,王者之事不该想,更不能想。”

    铁木辛哥道

    “所以张公子是不愿说自己对王的看法了?”

    张偃武道

    “我不愿说,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今后也不会去想。”

    铁木辛哥笑着点点头,他转而问兰子义道

    “安达,你以为何为王?”

    兰子义押了一口酒,他道

    “为臣居下,为王在上,以下议上者鲜有善终,安达你这个问题提的可是居心叵测啊。”

    铁木辛哥大笑道

    “子义安达你放心,我绝不会去告发你的,你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