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的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只觉耳边嗡嗡地响。明明甲贺忍蛙的舌头是冰冰凉凉的,来回摩擦时却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将他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磨得发红。

    他瑟缩着往后躲了一下,却被禁锢他的舌头一扯,带进了甲贺忍蛙的怀里,下身被一个冰冷硬挺的巨物抵住。

    “不是说好你主动?”甲贺忍蛙轻声问道,见小智没有回应又挺了挺腹肌,继续质问,“嗯?”

    小智哪里回答的上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冰冷的物什反复研磨着他娇嫩的穴口,每次滞留门口,似乎要捅进去,却又都狡猾地错开,重重捣在前面的阴蒂和睾丸上,让他颤抖不已。

    适应了最初的冰冷,小智颤颤巍巍地掰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了中间鲜红湿润的穴口。他白嫩的两条腿缠在甲贺忍蛙结实的腰肌上,咬着唇,一点一点将那根修长可怖的肉棒吃下。

    冰冷,却不似那些没有感情的死物,他们早在先前无数场性爱中熟知了对方敏感点的位置,龟头深入时刻意擦过甬道壁上的褶皱,穴肉则缠绵地吮吸着冠口下的沟壑。

    粗长的阴茎轻轻松松就顶到了宫口,外面却还留着不少一截没有进去。深处的房门还紧闭着,只是轻轻一下触碰就令小智的腹腔酸软不堪。

    “好深……已经……到底了……”小智撑着甲贺忍蛙胸前紧实硬挺的肌肉,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让他的足弓绷成一道弯弯的月牙。

    他大口粗喘着,每说一个字都会让甬道产生触电般的酥麻,从脊骨传递到每一处细枝末节,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

    甲贺忍蛙扶着小智纤细的腰肢,温柔地摩挲着,他的甬道湿软又温暖,饶是再训练有素的忍者,也难以割舍这样的温柔乡。

    “还没有哦。”甲贺忍蛙亲了亲小智的额头,用力一顶,将青筋盘桓的粗壮根部强制塞了进去,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地喟叹。

    “呜哇……”宫口被毫不怜惜地顶开,小智没有忍住,为这过分的刺激惊呼出声。

    娇嫩的子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泪眼汪汪地喷出大股淫水,将贯穿它的整根肉棒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甲贺忍蛙就着汁水的润滑,与插在胸口的舌头一起,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呜呜……不、不行……慢点……甲……啊……”宫口溃不成军,在颤抖中被彻底肏开,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色情淫靡的水声。小智的上半身只依靠那根舌头支撑,在半空中如同一片枯落的秋叶,在凛冽的风中飘摇,半天落不到地面。

    “哈……啊……要射了……”小智的腿根颤抖如筛糠,两条勾着甲贺忍蛙腰背的小腿差点脱力滑落,又被甲贺忍蛙拉回腰上盘着。

    缠在他胸前的舌头松开了,代替的是代替的是一双结实的臂膀。

    甲贺忍蛙身上,好像无论是哪里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小智沉溺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肿胀的分身却被一根冰冷光滑的绳子缠住了。他急促地呼吸了一口,低头看向触感的来源,发现是甲贺忍蛙用舌头缠住了他肉茎的根部。

    “今天还要做很久呢,小智要是现在就射了,后面会坚持不住的。”

    快感已经濒临峰值,却被强行堵塞住抒发的途径,欲求不满令小智眼眶满盛晶莹的泪水,他不管不顾地蹭在甲贺忍蛙的胸口,试图换取多一点的怜惜。

    “最后一次了,小智原谅一下我的贪心吧。”甲贺忍蛙轻柔地抚落小智眼角的泪水,单手抱着他踏入一旁的小溪里。

    “呜……好凉……”刚一接触水面,小智就打了一个冷噤,往甲贺忍蛙的怀里缩,连小穴里的肉棒都被他吐出半根。

    甲贺忍蛙眉间蹿起一团笑意,却是按着他的肩膀下压,将它湿滑的肉棒再次吞入,缓缓浸到溪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