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这都到了庆隆城了,你还藏藏掖掖,不肯将那千胥灵树在何处告诉我,是不是对我这老哥有什么意见?”汪玉山坐在马车内,言语中颇有不满。

    二人一路上,汪玉山和林凡的话题,始终是围绕着千胥灵树。

    而林凡则总是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

    汪玉山心中也感觉隐隐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什么实情来。

    “汪大人言重了,千胥灵树事关隐秘,很快大人便明白。”

    林凡也是满头黑线,他这一路都在想从汪玉山手中逃脱之法,但却始终想不出个办法来。

    汪玉山这种人可不好骗。

    进城后,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二人下了马车,笑呵呵的聊着天走了进去。

    马车的马夫走了进来,随手拿出一张银票拍桌前,道:“我家先生不喜欢喧杂,将你们客栈的住客,一炷香之内全部请走。”

    掌柜的一听,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他从商多年,一眼就看出汪玉山是做主的人。

    “这位大人,这客栈内,贵客不少,我也不好开罪……”

    这是实话,汪玉山住的客栈?能差劲吗?

    这是庆隆府中也能排得上号的客栈,在这里住的人,都不是普通小民。

    一下子赶走客栈内所有人,这不将人家给得罪死了?

    汪玉山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个手下,随后神色和蔼的对掌柜说道:“掌柜的,我也不为难你,你将第四层楼的所有住客全部请走便是。”

    掌柜的更为难了,这第四层楼的房间,都是绝顶的好房间,住的绝对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他露出为难之色。

    这时,汪玉山的手下拿出一块令牌,随手丢在桌上。

    掌柜的一看,脸色微变,急忙点头,虽然为难,但也只能照办。

    这块令牌并非是圣殿的令牌。

    圣殿,寻常人知道的也不多。

    这令牌是圣殿向诸国讨要的令牌,让手下的人外出行走时方便。

    这令牌在燕国内,代表的是顶尖权贵级的人物。

    林凡看了一眼汪玉山,却也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