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灵力一扫,把枪上的指纹扫干净,再把沙鲁曼放出来,把枪塞到沙鲁曼手里,然后去沙鲁曼后脑一按,灵力打入,把沙鲁曼脑神经冲乱,虽不死,却会变成个神经病。尼克多自然有保镖,听到枪声,在外门敲门,大声叫:“尼克多先生,尼克多先生。”沙鲁曼也醒来了,翻身爬起来,却成了个傻瓜,张着眼晴,呆头呆脑的东张西望。尼克多桌上先前放了一瓶红酒,沙鲁曼一眼看到,立刻冲过去,抓起酒瓶子,直接就喝起来。尼克多的保镖听不到尼克多答应,撞门进来,看到沙鲁曼在喝酒,而尼克多满身是血的倒在沙发上,且沙鲁曼手中还有一把枪,立刻毫不犹豫的对着沙鲁曼乱枪齐下,直接把沙鲁曼打成了马蜂窝。“成了。”阳顶天哈哈一笑,从窗口飞出去,他先前注意了一下方向,一直飞进市区,这才找个无人处出来,叫了辆车,甩出几张美元,都是一百的票子:“以最快的速度,到最好的酒店。”“如您所愿。”那的士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有些发胖,反应却是相当灵活,立刻掉头,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一家酒店前面,居然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阳顶天进去,开了间房,到房里,这才把琴雾放出来,把琴雾放到床上,弄醒来。琴雾睁眼,猛地坐起来,不过她随即看到了阳顶天。她一下扑到阳顶天:“这里哪里?”“没事了。”阳顶天安慰她:“这是酒店里面。”“我们……”她先前昏迷了过去,不知道后面怎么脱险的,不过看情形,确实是酒店里面,忍不住好奇的问。“我带着你冲了出来,然后,我去杀了尼克多。”“什么?”好样的情况下,阳顶天不但能带着她毫发无损的冲出来,还能去杀了尼克多,这太不可思议了。琴雾看着阳顶天,一脸的难以置信。阳顶天早知道她难以相信,先前拍下尼克多的照片,就是为的这一刻,把手机掏出手,调出拍的照片给尼克多看。“呀。”看了尼克多惨死的样子,琴雾这才信了,猛地抱住阳顶天:“你好厉害,你好厉害,我爱你,爱死你了。”抱着阳顶天猛亲了一阵,这才想起事后的问题,道:“你杀了尼克多,有人发现没有。”“没有。”阳顶天摇头:“而且我找了个替死鬼,就是那个什么红头巾游击队的首领,叫什么沙鲁曼的,我把他丢在现场,警方必然认定是沙鲁曼杀了尼克多,呆会我们看新闻就知道了。”“太好了。”琴雾惊喜交集,忍不住又抱着阳顶天亲:“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亲着亲着,就动了情,主动脱了阳顶天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三两下脱下,一路就吻下去。“这就是男人的雄风,真是太喜欢了。”她热情似火,如痴如狂,阳顶天同样觉得非常的亨受。琴雾这样贵族气质的美人全身心投入,真的可以让男人融化的。事后洗了澡,已经是午后了,琴雾和阳顶天都饿了,琴雾点了餐,送到房间里,然后打开电视。印度的新闻业极为发达,尼克多又是著名的富豪,突然被杀,那新闻多得不得了,几乎每个频道都在报道。与阳顶天猜想的差不多,警方认定沙鲁曼就是刺杀尼克多的凶手,虽然还有诸多疑点,沙鲁曼是怎么避过尼克多的保镖和助理出现在尼克多房里的,他为什么又要剌杀尼克多,各种推测都有,但沙鲁曼是凶手,这一点,几乎没人怀疑。琴雾当然也还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她打了几个电话,对阳顶天兴奋的道:“警方认定沙鲁曼是凶手,虽然原因还在查,但疑凶跑不了,警方已经开始大规模出动,查剿红头巾游击队,药厂前的暴民也逃散了。”吃了饭,琴雾精神熠熠,马不停蹄的拜访了几个人,拉吉邦的主.席,议长,警长,把自己药厂遭冲击还有自己车队遇险的事,都兜了出来。她也不怀疑是谁,只是诉苦,施加压力,因为已确认沙鲁曼是凶手,没人怀疑琴雾,反而要安抚她,纷纷向她保证,一定保护她的投资不受侵犯。随后琴雾带着阳顶天进了她在这边的庄园,一个很大的庄园,里面是西式的别墅,装修奢豪,阳顶天再次感慨,富豪的生活,穷人真的无法想象。虽然他现在并不穷,但他属于暴富,完全没有富豪的底蕴。警方扫荡了红头巾游击队的老窝,也抓了一些人,得到了一些线索,知道琴雾车队遇袭,有可能是尼克多指使的,但资本社会,资本家是高一等的存在,红头巾游击队那些穷鬼单方面的话,警方是不会采信的,而尼克多又死了,属于死无对症,所以也就成了悬案。但有一点,没有任何人怀疑琴雾跟尼克多的死有关系。至于阳顶天,没有谁会留意他,他就是一块背景板,而且是透明的。呆了一个星期,琴雾在曼丽有事,不得不回去,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情,便跟阳顶天去刀衣寨。她就一个人,无论是意码还是这边的保镖,一个都没带,现在她对阳顶天极为信任,就跟普通女子一样,跟着自己的男人,哪里都敢去。先坐车到单宁,随着刀衣寨大搞建设,单宁也极度的繁华起来,狭窄的街道,人挤人人堆人,那场面,让阳顶天吓一跳,琴雾则是极为新奇。她是市长,知道人多意味着什么,人多就意味着经济的发达啊。“呀。”她惊讶的叫:“想不到单宁这么繁华的。”“这边水运发达,加上刀衣寨建电站,所以这边就热闹起来了。”阳顶天也有些感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他伸手牵着琴雾:“来,我牵着你,人太多,小心走丢了。”<divid="book-bot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