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倒是佩服,不愧是干刑警的,丁点儿线索就能看出猫腻。“哈哈哈,我一直就这么笑,有什么古怪的。”向万刚打着哈哈,向阳顶天眨眼。应春蕾在一边哼了一声:“笑得跟夜猫子一样。”她妙目看着阳顶天,显然,她也看出向万刚笑得不对。阳顶天微微一笑,对应春风道:“你闭上眼晴,我帮你睡过去吧。”“好。”应春风依言闭上眼晴,心中其实疑惑:“他帮我睡过去,怎么帮?不会是给我一拳把我打晕吧。”应春蕾和龚娇同样疑惑,两双漂亮的眼晴同时盯着阳顶天,只见阳顶天伸出手,在应春风后脑轻轻按摩了两下,向万刚叫一声:“倒。”应春风真就发出了微微的呼噜声,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熟。应春蕾的眼珠子陡然瞪大。西医要让人睡,只能开安眠药,中医也有类似的药物,但阳顶天什么药物也不用,只轻轻按摩了两下,立刻就能让人进入深度睡眠,这也太诡异了。龚娇反而没有她想得多,龚娇是记者,不是医生,催眠不是什么新闻,她并不了解这中间的难度。阳顶天没去看她们,让应春风睡过去,他退开一步,张开手掌,悬空对着应春风腰间的药物发气。向万刚竖起一根手指,对应春蕾两个道:“呆会看到怪异现象,不要吱声啊。”龚娇连忙点头,甚至伸手捂着了自己嘴巴,应春蕾则是瞪了向万刚一眼——这家伙在她面前,就喜欢得瑟,看不得。向万刚给她横了一眼,却反而陪下笑脸去——还真是有点贱了。阳顶天手掌发气,眼角余光瞟到向万刚的笑脸,心中暗笑,又瞟一眼应春蕾,想:“倒真是个美人儿,身材也好,难怪把向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只可惜向哥不争气,白便宜了老外。”昨天火车上,向万刚吹应春蕾,说过她的情况,向万刚追了几年没追到,应春蕾留学海外,却跟导师有些不清不楚,然而那导师是个老风流鬼,也没有说结婚的事。不过应春蕾是那种典型的都市女性,极为独立自我,事业为主,对其它的,并不在乎,那种传统型的婚姻家庭,她向来是呲之以鼻的。其实向万刚感叹过,真要是结婚过日子,应春蕾不可能是个好妻子,反而是吴心怡这种小女人,更适合向万刚。但阳顶天做为旁观者,自然就有些遗撼,应春蕾这么漂亮,气质也好,身材又佳,白便宜了老外。应春蕾可不知道阳顶天的心思,她抱着胳膊,本来就很丰满的胸部因此而更加突出,她琢磨问题或产生疑惑时,喜欢用这个姿势,却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对男人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尤其是穿低胸类衣服的时候,不过这会儿还好,她外面穿了一件白大褂,但那高高的突起,仍牢牢的吸引着阳顶天的眼角余光。应春蕾则根本没看阳顶天,因为向万刚先漏了风,她瞪圆了妙目,就盯着应春风腰间的药。这时候一点芽尖冒出来,她还好,龚娇差一点就叫出来,她跟上次的吴心怡一样,以为是虫子呢。不过还好向万刚提前打了招呼,她捂着嘴巴,没有吱声,只紧紧盯着那一点芽尖。应春蕾也一样。芽尖飞快的上长,不多会,长成一株七八寸长的小苗,然后还开了一朵小红花。这个过程,前后不过几分钟,就在应春蕾龚娇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太神奇了,两女都是一脸惊容,向万刚则是得意洋洋,低声道:“看到了吧。”换来的,却又是应春蕾的一个白眼,然后他又陪笑。阳顶天差点笑落牙齿。他拨下小红花,口中发出一种独特的音,叫道:“应春风,应春风。”应春风醒来,有些迷茫的回头看向阳顶天,寻找声音的来处,他眼光发直,就仿佛是给催眠了。上次向万刚这个过程,程剑吴心怡都是看着就过去了,但应春蕾是医学博士,医学方面的知道得比程剑他们要多得多,顿时就又惊又疑:“他这声音全是平声,却能把睡眠中的人再次催眠,这是什么邪术?”阳顶天道:“起来,把这花吃了。”“哦。”应春风应了一声,真就爬起来,他一翻身就起来了,仿佛一个正常人一样,伸手接过小红花,吞了下去。“呀。”发出叫声的,不是龚娇,发出叫声的,是应春蕾,龚娇反而没有发出声音,她把拳头死死的塞在了嘴里,眼中的泪倏一下涌了出来。应春蕾虽是应春风的亲姐,反应却完全不同,应春风好起来,她固然高兴,但这会儿,她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她彻底的被应春风的突然好转给震惊了。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她学的就是神经外科,应春风这样的伤,哪怕就是在美国,她导师那边,也是束手无策的,可在这里,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阳顶天以一种草药子郎中式的手法,一下就给治好了。“这怎么可能?”她喃喃的叫着,眼晴死死的盯着应春风。应春风把小红花吃了,眼光仍直直的看着阳顶天,他完全被催眠了,根本不看边上任何人。阳顶天道:“应春风,做五十个抱头蹲。”“是。”应春风没有半丝犹豫,真个下床,就在床边,手抱着头,做了五十个抱头蹲。前几个还稍有点迟滞,做到后面,越做越流畅,也越做越快。龚娇脸上又是泪又是笑,却反而有些担心了,想出声,又不敢出声,向万刚能理解她,摇摇手:“没事的。”五十个抱头蹲做完,应春风站起来,眼光直直的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屈指一弹,指甲发出铮的一声,有如金石,应春风眼珠子一动,清醒过来。“咦?”他看到自己站着,发出一声惊咦,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咦咦咦,咦毛啊。”向万刚白眼:“赶紧的,去洗个澡,喝酒去。”<divid="book-bot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