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都是误会啊!

    蔚秋大?澹?幻靼鬃约涸趺淳统闪舜?抵械牡峭阶恿耍恳膊徽龃笱劬η魄疲?约悍置骶褪桥??恚

    偏偏那丫鬟什么解释也不愿听,直接一口认定自己就是来调戏她家小姐的,表情也愈发凶狠。

    眼看着扫帚就要挥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蔚秋拔腿就要跑,谁知身边的白衣少女忽然沉声低喝:“阿凌,休得无礼!还不快退下。”

    声不大,气势却足。

    那名叫‘阿凌’的丫鬟一下子定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看她:“小姐,她方才明明——”

    “不关这位姑娘的事,”

    孟无瑕紧紧攥着面纱的一端,眉眼低垂道:“是我自己方才没站稳,阿凌你就先退下吧,免得……叫外人看了笑话。”

    最后那句似是话中有话,阿凌原本还想说什么,却硬生生住了嘴,最后无奈地妥协了。

    “是,那阿凌就先退下了。”

    走之前,连同那支大扫帚也一块儿拖走了。

    蔚秋这才抹汗松了口气,然后抬眸瞅着少女遮遮掩掩的动作,心中顿时了然。

    这么大块胎记,兴许……是不想让旁人瞧见吧?

    可惜了那胎记下的容貌,若是没有这块胎记,这位姑娘定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蔚秋暗暗叹惋,心道:若是这世间有什么灵丹妙药能祛除胎记就好了,也不至于耽误了这样一个正值碧玉年华的良家姑娘。

    孟无瑕见她频频往这边看,不由捂了捂右脸,低声说:“方才……姑娘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

    呃……

    蔚秋顿时面露一丝尴尬。

    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掏她家树上的鸟蛋吧?万一是人家豢养的,那可就罪过了。

    见她半天不说话,孟无瑕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眼那棵树,树梢上赫然挂着一个鸟巢。

    方才她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原来是在掏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