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止是姜辞，还有姜膤，她打着伞，面无表情地牵着姜辞。
他屏住呼吸，目光透过朦胧的雨帘，静静凝望着她。
姜膤没再上前，姜辞偷偷看了两人一眼，主动跑去孙昌跟前，不舍道：“爷爷，你要走怎么不同我道别啊。”
“爷爷怕舍不得你。”孙昌连忙打了把伞给她，转身从马车上拿出一箱子零嘴，双手奉上，“喏，这个送你。”
“这一箱子都是零嘴？”姜辞犹豫着，没接。
“嗯。”孙昌蹲下身，将箱子置于腿上，“姜辞，爷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他抚着她的小脑袋，思虑半晌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
“什么事啊？”姜辞眨眼，说得煞有义气，“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到！”
“不用一定办到，你想做便做。”孙昌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啊？”这几字犹如惊雷炸开，姜辞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
“不帮也无妨，那便是命了。等过几月，爷爷再过来看你。”说着，孙昌将零嘴递给她，慈祥道：“爷爷没什么东西送你，就这些零嘴了，你收了吧，挑着喜欢的吃，不喜欢的随意处理。”
“嗯，我考虑考虑。”姜辞接过箱子，灵活的眼珠狡黠地转了一圈，“这样，若是里头有我喜欢吃的，我努力给你办到。”
孙昌宠溺地笑了笑，点头，“好。”
雨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大变急，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油纸伞上，顺着伞面往下落，落出一圈晶莹的水帘。
姜膤站在原地不动，专注地看着姜辞，周遭很静，只留雨声，绵密地叫她听不见其他声响。
那日，他的一句话牵起了她的情绪，但也只是如此。她很清楚，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抹不去，忘不掉。
上元节的大火已是了结，他不该找来……
白封启望了她很久，终于，他抬脚朝她走来，走得并不快，白衣和面上早被雨水打湿。
有侍卫上前撑伞，他却挥手示意人退下。
不过片刻，他停在她面前，鬓发湿漉漉的，不住地滴着水珠，整个人似乎刚从深水里浮出。
“你来送我？”
姜膤对上他，淡淡道：“姜辞没带伞。”
“咳咳咳。”白封启捂嘴咳嗽，眉眼温和，舒展地如同水墨画一般，“那天你骗了我，原本我想就这么算了。”
姜膤皱眉，转身便要离开，谁想白封启扣住了她撑伞的手。
下一刻，她进了一个湿冷的怀抱，寒气扑面，她不由瑟缩了一下，只听他在耳边低声说，“可你既然来了，我便向你讨那第三个条件。”
他屏住呼吸，目光透过朦胧的雨帘，静静凝望着她。
姜膤没再上前，姜辞偷偷看了两人一眼，主动跑去孙昌跟前，不舍道：“爷爷，你要走怎么不同我道别啊。”
“爷爷怕舍不得你。”孙昌连忙打了把伞给她，转身从马车上拿出一箱子零嘴，双手奉上，“喏，这个送你。”
“这一箱子都是零嘴？”姜辞犹豫着，没接。
“嗯。”孙昌蹲下身，将箱子置于腿上，“姜辞，爷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他抚着她的小脑袋，思虑半晌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
“什么事啊？”姜辞眨眼，说得煞有义气，“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到！”
“不用一定办到，你想做便做。”孙昌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啊？”这几字犹如惊雷炸开，姜辞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
“不帮也无妨，那便是命了。等过几月，爷爷再过来看你。”说着，孙昌将零嘴递给她，慈祥道：“爷爷没什么东西送你，就这些零嘴了，你收了吧，挑着喜欢的吃，不喜欢的随意处理。”
“嗯，我考虑考虑。”姜辞接过箱子，灵活的眼珠狡黠地转了一圈，“这样，若是里头有我喜欢吃的，我努力给你办到。”
孙昌宠溺地笑了笑，点头，“好。”
雨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大变急，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油纸伞上，顺着伞面往下落，落出一圈晶莹的水帘。
姜膤站在原地不动，专注地看着姜辞，周遭很静，只留雨声，绵密地叫她听不见其他声响。
那日，他的一句话牵起了她的情绪，但也只是如此。她很清楚，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抹不去，忘不掉。
上元节的大火已是了结，他不该找来……
白封启望了她很久，终于，他抬脚朝她走来，走得并不快，白衣和面上早被雨水打湿。
有侍卫上前撑伞，他却挥手示意人退下。
不过片刻，他停在她面前，鬓发湿漉漉的，不住地滴着水珠，整个人似乎刚从深水里浮出。
“你来送我？”
姜膤对上他，淡淡道：“姜辞没带伞。”
“咳咳咳。”白封启捂嘴咳嗽，眉眼温和，舒展地如同水墨画一般，“那天你骗了我，原本我想就这么算了。”
姜膤皱眉，转身便要离开，谁想白封启扣住了她撑伞的手。
下一刻，她进了一个湿冷的怀抱，寒气扑面，她不由瑟缩了一下，只听他在耳边低声说，“可你既然来了，我便向你讨那第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