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一会儿都不敢将自己备的东西拿出来了吧。

    可是怎么没见她备的寿礼在那里?她的贴身丫头也是空着手,咦,麦穗那丫头去哪里了?刚才不还在这里吗?

    “这幅观音刺绣甚得哀家的心,来人,好生替哀家收着。”

    太后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恋恋不舍的命人将那副刺绣格外收在了一边。

    皇后得了不少夸赞,最后还得了一对金凤钗的赏赐,算是博足了眼球赚够了面子。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君王。

    本想着他会说点什么好听的话夸夸她,然而,他却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向某一个反向,根本就没有要将眼神收回来的意思。

    “皇上,您刚才看见臣妾绣的刺绣了吗?太后说臣妾绣得好,皇上觉得呢?臣妾绣得好不好?”皇后故意将身子朝前倾了一些挡住了他看向另一处的视线。

    男人微微蹙起好看的剑眉。

    收回目光,他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碟花生酥转身对张德明说:“给贵妃送过去。”

    张德明随即猫着腰从他手里接过来,屁颠颠的送去了苏夕的桌几上。

    苏夕刚刚吃完碟子里的最后一块花生酥,正意犹未尽的时候,就见张德明端了一碟来。

    “贵妃娘娘,这是皇上赐的。”张德明小声道。

    她不明所以的朝凌君城看过去一眼。

    他也正好端着身子在看她。

    挑眉,冲她邪魅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喝茶。

    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才刚刚陇上心头的喜悦就这么被冲淡。

    “皇上,臣妾用的绣法是精微绣,几乎很难有人能掌握其精髓,臣妾也是习练许久才终于学会,因此种绣法极其有难度,所以在北凌并不流行,一般人很难绣好。”

    心有不甘,她再次尝试引起他的注意。

    凌君城握着首手中茶盏,一阵恒古的沉寂的之后,他终于是抬眸看向皇后:“所以呢?皇后是想告诉朕,你不是一般人?”

    皇后愕然。

    微顿了一下,讪讪一笑:“皇上误解臣妾的意思了。”

    “那么,皇后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男人目光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