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喂你了,自己吃!”苏夕将橙子跟勺子都朝他塞过去,跃上案台坐着,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嗑。

    这男人有毛病吧!

    劳资的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底板,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想要用肉麻来麻死劳资?

    唔,好阴险啊!

    她专心的嗑瓜子没有再去理他。

    凌君城将橙子吃完,也埋头专心的批阅起了折子。

    不知道是偏方管用,还是因为她在跟前的缘故,之后他竟然真的没再咳嗽。

    折子批到一半的时候,他抬眸朝殿外看去一眼。

    申时即到,是时候启程去皇城城门了。

    “随朕出去一趟。”

    他起身将正专心嗑瓜子的她从案台上抱了下来,忍不住再次伸手揉了一把那个黑乎乎的小脑袋。

    “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就朝我揉?发型都乱了!”苏夕噘着小嘴满脸的不愉快。

    伸手顺了一下发丝,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揍他的冲动。

    男人勾唇轻笑。

    她今日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发型。

    “随朕来。”

    宽大手掌将她的柔软小手握进掌心,牵着她朝内殿走去。

    片刻之后,二人从内殿出来。

    苏夕那一头披散着的青丝用一根墨色发带松松散散的绑着,映衬如雪的白衣,平添三分慵懒跟妩媚。

    绯红着脸颊,她垂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脚尖朝前走着。

    刚才在内殿他二话不说就拿来一根发带要替自己束发。

    她肯定是不情愿的,于是伸手去抢发带要自己束。

    结果在踮起脚尖纵身跃起去抢他手里的发带时,猝不及防的,他竟然微微俯身而下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